荡然无存
。
包裹上用俄文和英文写两种文字，收件人是自己，寄件人是
个叫“弗拉基米尔·谢尔盖诺维奇·西蒙诺夫”
人，这是个典型俄国人名字，也是怀特极为熟悉个名字——这是布尔坚科和他约定联系时使用化名。
而那封信则是前天从莫斯科寄来，寄件人是个叫“柳德米拉·菲利波夫娜·玛丝洛娃”人，看这就是个俄国女人名字，信封上字体也十分隽秀，但是怀特知道这是他与布雷宁约定化名。
两年没有和他们联系，怀特也感到奇怪。当初在莫斯科与布尔坚科匆匆别后，他曾经见过布雷宁和斯捷奇金。布雷宁总是抬着那高傲头，让怀特感觉很不舒服。最后布雷宁和他有过约定，布尔坚科会在合适时候与他联系，不需要怀特主动和他们联系。这个约定曾让怀特很失望，这意味着他很可能会失去这仅有成果。
怀特在和布尔坚科接触中总是有种奇怪感觉，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哪里。他总觉得自己在布尔坚科面前永远处于被动状态，切似乎都是在由布尔坚科掌握，这令怀特感到很郁闷，也让上面对他工作很不满意。按理是布尔坚科他们要投入
们怀抱，可是事实却……怀特无数遍思考过这个问题，可是却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此刻，怀特面对这个奇怪包裹，竟有些兴奋，又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布尔坚科终于主动和自己联系？他要告诉自己什
？怀特很快拆开包裹，里面只有本书，这是本俄文书，本没有什名气苏联小说家写侦探小说。怀特拿到这本书时，浑身猛地颤抖下，这是几年前布尔坚科和自己约定个暗号！
怀特赶忙撕开那封信，里面只有张纸，纸上没有任何文字，而是串数字。怀特明白这是系列密码，他开始对照书内容破解这串密码。第页第三行第七个单词、第十三页第六行第四个单词、第二十二页第十六行第个单词、第四十五页第十行第五个单词、第六十七页第二行第十个单词、第九十二页第三行第七个单词……把这些单词连在起，怀特慢慢地读出这句话——本月二十三日去越南，会有人联系你，有重要情报，勿忘！
“越南？重要情报？二十三日？”怀特嘴里喃喃自语，他不明白布尔坚科这是什意思，看来这次自己又要被布尔坚科牵着鼻子走。
怀特心里疑惑，却还是登上去越南军用飞机，来到这个战火纷飞国度。当怀特刚刚走出西贡郊外美军基地，就有个美国大使馆情报*员给他送上封信。这是封从柬埔寨寄来信，信没有落款，信封上只写着“美国驻西贡大使馆沃伦·怀特收”。
不用拆这封信，怀特就知道这定是布尔坚科他们寄来——除他们，不会有人知道二十三号他会出现在这里。果然，信封内又只有张信纸，信纸上没有文字，只有长串数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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