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就是这第三段。反复提到‘宿命’‘命运’这两个词,几乎没有什逻辑性,像是祥林嫂样,念念叨叨地说什宿命啊,命运早就注定啊,没法改变啦!不明白她要表达什,难道是濒死状态中喃喃自语,但看她后面叙述却又条理清晰,真是奇怪!”韩江晃着脑袋,不明白这女人为什如此。
“也许这段正是这个女人所要表达,看,这句话,‘如果要想扭转们家族宿命,就只有去东方,在那里改变们命运。’这句话反复在她耳边响起,可想而知,这句话对她来说是非常重要。可是这句话究竟是什意思呢?”唐风在反复咀嚼这句像是咒语样话语。
“不明白这话,不过最后那句倒是句有用话,‘本有机会和你开始新生活,但是鬼使神差地来到中国。’说明她本来是可以不来中国,不参加科考队,但是她还是鬼使神差地来。这句话反过来看,也许可以解释刚才那句话,他来中国参加这次科考,这就是她宿命,所以整个第三段,念念叨叨半天就是要说明她来中国,是因为可怕
,像个正常人那样去生活,再也不要奢望去改变什……
唐风读完整封信,紧锁眉头,“信最后,笔迹越来越凌乱,越来越虚弱,可想而知,写下这封信人是在用劲最后点气力在写,但是她似乎没能坚持到最后。”
“听半天,满篇全是‘宿命’,不断提到这个词,让想起刻在胡杨树上那个‘宿命’!”韩江思绪又回到胡杨林。
“是,也想起那个‘宿命’,也是俄文,和这小册子上字迹颇有几分相似,当然还不懂俄文笔迹鉴定,所以还不能判断两者是否出自同人之手。”唐风极力回忆刻在树干上那个“宿命”。
“更重要是胡杨木树干上‘宿命’,出现在个很特别位置。”韩江提醒道。
“你是说科兹诺夫那幅地图?”
“嗯。们当时就看出来胡杨木树干上那几个地名,和‘宿命’这个单词不是人所刻,并怀疑有可能是科考队苏方队员所刻,那,这人为什不刻在别胡杨木上,偏偏刻在有科兹诺夫地图这棵胡杨木上?所以想两者看似没有什联系,但却隐含着不易察觉联系。”韩江分析道。
“这说来,科考队中有人和当年科兹诺夫探险队有关系,这是之前们所不知道!如果在胡杨木上刻下‘宿命’人,就是写这封信女人,那,她就应该和科兹诺夫探险队有着某种联系。”
韩江听唐风话,摆摆手,“现在下这个结论,为时尚早,们再来看看这信上透露出什信息。第段连几个问句,看出这位母亲在生命即将结束前对孩子不舍眷恋,无助呐喊。第二段,叙述她和儿子早年在西伯利亚段艰难岁月,看样子他们是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去。”
“那很有可能是三十年代末大清洗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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