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娜快速地在张纸上记下伊留金统计数字,然后略计算,便皱眉道:“还少两个?”
“是,因为没有找到那两位资料。直接走访人当中也没人认识这两位,谁也不知道这两位现在在哪、近况如何。当然,主要是由于时间紧迫,如果你能多给几天时间,保证可以调查清楚每个人。”
“哪两位?”
伊留金低头看看自己笔记本,报出那两个名字:“尼·德·斯捷诺夫,瓦·阿·伊萨科夫。”
叶莲娜记下这两个名字,然后想起什,又反问伊留金:“上次你说似乎认识那位核实吗?是两位上校中哪位?”
下落。她走访这两位早已退休特工,结果无所获。两个人,个整日酗酒,无所事事,另个躺在医院病床上,正插着氧气管,跟死神做着垂死挣扎。
三天后,叶莲娜按照约定来到伊留金办公室。伊留金眼便看出叶莲娜失望,他冲叶莲娜笑道:“怎样?发现什?”
“几乎无所获。你呢?”
“倒是有些收获,这份名单上大部分人都摸清。”
“哦?”叶莲娜不敢相信,她怔怔地盯着伊留金,“你办事效率什时候变得这高?”
伊留金摇摇头,“不!不是那两位还在职上校,那两位上校姓氏很普通,所以上次看名单时,并没有马上认出名单上他们。上次说似乎认识那位是名单靠后面位,他姓氏不常见,所以眼就认出来,但是当时还不能完全确定,就是1965—1966年保护过米沙那位布雷宁,他全名是安德烈·格里高利耶维奇·布雷宁。”
“布雷宁?1965—1966年?这个布雷宁也许认识1964年保护米沙特工,这不正是自己要找人吗?”叶莲娜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泛起丝不安。
伊留金又说道:“刚进入克格勃时,这个老家伙就是顶头上司,后来,他退休,听人说他现在个人住在郊外别墅养老,就是这些。”
“哦,他退休前军衔是……”
“是少将。记得清清楚楚,
“呵呵,那是你以前太小瞧。这说吧,这46人当中,现在有两位还在为联邦安全局工作。”
“他们现在军衔?”叶莲娜猛地惊,她想到季莫申所说那个“将军”。
“军衔?你怎不问问他们职务,这两位也都没升上去,快退休也只是上校。”伊留金说着叹口气。
“上校!”叶莲娜刚提起来心脏又落回原处。
伊留金继续介绍道:“这两位还都认识,其中位跟挺熟,于是通过他们顺藤摸瓜,基本上调查清楚。其余44人中,有5人现退休在家,7人离开克格勃后又受雇于各种安保公司,3人现效力于其他z.府部门,3人经商,4人正在蹲大狱,6人现定居国外,1人正在医院垂死挣扎,当然,还有13人已经去见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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