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鲍里斯教授学生?”唐风用俄语反问道。
“嗯!是鲍里斯教授带最后届研究生。”年轻学者扶扶眼镜说道。
“教授是怎死?”徐仁宇问那年轻人。
年轻学者平静地回答道:“是种很少见皮肤疾病。教授死前经历巨大痛苦。”
徐仁宇心里暗暗算遍,八年前,差不多就是自己和鲍里斯教授失去联系时候。看来事情果真如此,当时自己心里就有种不祥预感,没想到,八年,最终还是证实自己当年预感。
位老师,但又和他失去联系。想向您打听下,您认识鲍里斯教授吗?”
“谁?他姓什?”那年轻人惊诧地反问。
徐仁宇努力回忆着:“鲍里斯,他好像是姓乌斯季诺夫,十多年前他就任教于这里。”
“您是说鲍里斯·米哈伊诺维奇·乌斯季诺夫教授?”年轻人报出鲍里斯教授全名。
徐仁宇眼前亮,惊道:“对!是,就是他。”
徐仁宇稍稍平静下来,又问那年轻学者:“您能告诉,鲍里斯教授墓地在哪儿吗?想去瞻仰下。”
“在舒瓦洛沃公墓。”
“舒瓦洛沃公墓?”徐仁宇记下这个名字。
“就在他老师阿理克院士墓附近。”年轻学者又补充道。
告别那位年轻学者,唐风和徐仁宇走出大楼。徐仁宇看看天,今天天色已晚。他打定主意,明天要到舒瓦洛沃公墓去看看鲍里斯教授。
“您是教授学生?”年轻学者并不急于告诉徐仁宇鲍里斯教授去向,反倒问起徐仁宇。
徐仁宇点点头,道:“算是吧!十多年前听过鲍里斯教授课。”
“哦!如果是这样,那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鲍里斯教授已于八年前病故。”年轻学者平静地说道。
“什?病故?”徐仁宇和唐风同时惊叫道。
“是,请相信,因为也是鲍里斯教授学生。”年轻学者很诚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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