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过眨巴眨巴眼睛,毛有点要顺趋势。
“为什……担心啊?”
喜欢啊。
罕健张口欲说,但还是叹口气,他想半天,可是情商低人汪汪越想脑子越浆糊,干脆抓着头发严肃地,“你到底想要怎样?”
他现在这德行分外搞笑,全身裸体鸟
罕健欲哭无泪,俩手扶着小崽子头抓也不是打也不是,“你折腾什呢这是……”
陆过手口并用,淡淡道,“上你,再负责。”
“……”
罕健想起那句经典台词,忍不住脱口而出,“陆爷,您是要杀,还是要睡啊?”
陆过显然作为个新时代年轻人有些落伍,瞪着他怒,“睡你怎样,你还敢z.sha?”
他想想,最终还是决定走高效率路线。
视线挪到下面,那子弹内裤包裹得鼓鼓囊囊团,小狼崽子眯眯眼,终于俯下头,啊呜口——
罕健是被爽醒。
男人这辈子至高无上享受:天天晚上做春梦,醒来发现不是梦……不过仔细看,发现春梦变成噩梦就糟。
比如现在,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小菊花,可能,就要,被爆==
过想想,终于还是推门小心翼翼地出房间。
那大叔正睡得天塌不惊。
沙发很宽敞,安睿是惯于享乐,沙发这种做爱经典场地,他定弄得极尽舒服。
于是陆过蹲在沙发边戳戳罕健睡脸,“老板……”
罕健睡得好像死猪。
“呃。”罕健摸摸鼻梁,“根本不用z.sha,你要是真把你那小黄瓜插进来,基本上也就归西。”
陆过皱皱鼻子,用狠狠用爪子戳两下。
罕健疼得差点背过气去,“老子这阵子上火屁股疼得很,别给戳出血!”
这下小崽子真不敢动,因为他还真发现自己手上沾点血,“……怎上火?”
“愁呗。”罕健急忙把他掀到边,拿眼白他,“担心你这小东西怎料理。”
“小兔崽子你到底想干啥?!”罕健嗷嗷惨叫着扑腾起来,小菊花被手指戳进去感觉让他万分不自在,“靠靠靠靠靠!!!老子屁股爽不起来!!!”
屁股不爽,可黄瓜很爽。
命根子还在人家嘴巴里,他怎也不敢太张狂,生怕小崽子个冲动把那玩意咬下来。
“闭嘴。”
陆过也不耐烦得很,自己做下面那个时候,好像随随便便就松开,怎这大叔菊花怎跟铁做似,点都不见松动……
陆过捏着他鼻子左右摇摇,哼道,“那就不客气。”
衣服裤子迅速扒掉,大概是太怕罕健醒来,袜子剥只就没再浪费时间,陆过对着眼前睡猪瞪视半晌,也不知道从哪里下口比较好。
以前大叔都是怎做?
啊,不对,那时也都是自己先咬上去,咬得多,他就反过来咬自己。
陆过皱着眉头来回看看,又戳戳那细小几乎没有乳珠,撇撇嘴,“没什想咬欲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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