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小狼崽子什时候回来,大早醒来胸前就压着颗沉甸甸脑袋,怪不得会做噩梦。
小混蛋边睡觉,爪子还不安分,从腰下钻进去直取要害,软绵绵团屁股肉就被他当面团样地揉来捏去。
罕健呆滞三秒,深吸口气,终于忍不住爆出声凄厉惨叫,“滴个佛山无影靠啊!小混蛋你TMD摸屁股!”
“吵死。”伏在他身上安睡少年淡然地张开眼,黑瞳伶俐毫无睡意,皱眉道,“你都比不上家条狗乖巧,起码主人睡觉时候不会吵人。”
狗……
不肯回家……砰!
不穿内裤……猛力捶向墙壁额头突然滞,视线再次移至下半身。
他喜欢这种类型?
脑内浮现出萧世用那修长体魄穿上这条煽情又火辣丁字裤……苏陌言默默地把头抵在墙壁上碾来碾去,耳尖却微微泛粉红。
那就……先不换吧。
房间里有个等身高穿衣镜。
苏陌言对着镜子正面照照,侧面照照,背面又照照……扭头幅度太大,为看到屁股,他差点崴脖子-_-
最后,岳父大人鬼使神差地伸出罪恶手,轻轻按在自己被勒得圆翘臀部,捏——
白白臀部在他手里弹弹。
好像还不是很老。
早上苏陌言是被声惨叫惊醒。
有把惨烈中带着沉痛、惊悚里不失血腥华丽男中音从薄薄门板外穿出来,总之十分撕心裂肺,“滴个佛山无影靠啊!小混蛋你TM摸屁股!!!”
用词很粗俗。
苏陌言皱皱眉,睁开眼睛。
眼前装潢实在太陌生,拥挤不堪凌乱小卧室,微微动,床板还会嘎吱嘎吱响。
狗……
狗……
罕健只觉得股怒气梗在胸臆间,怒向胆边生,全身顿
相比他这边超乎寻常淡定,罕健却几乎处于人生最大危机之中。
昨晚梦到死去奶奶,她在布满鲜花溪流那头向自己招手,还泪流满面地跟自己说,“早晚是断子绝孙,还是早点召回你来,省得丢罕家脸……”
罕健立刻摇着尾巴甩鞋子撒欢地想要跳河,结果身后阵激痛,他噗地趴在地上。
惊恐回头,只见那少年拿着根钓鱼竿,锋利鱼钩死死勾住自己屁股。
鱼竿那甩,贱人重返人间。
苏陌言常年僵直唇角抽动两下,试图做出愉悦微笑表情,镜子里严谨清俊脸却显得愈加扭曲,就好像某人被网球拍砸中脸……
突然,扭曲静止。
随着源源不断回归记忆,他脸渐渐转为震惊,最后,僵直着身体走到墙壁面前,再次砰砰砰地捶起墙来。
拿人家酒喝……砰!
用网球拍砸人……砰!
苏陌言揉揉抽痛额角,掀开被子,起床。
晨风拂起半掩窗帘,撩过他身体。
窗外小鸟,很欢畅。
窗内老鸟,很清凉……
苏陌言低头凝视着自己被三根细绳勒紧老鸟,静默三秒,淡定地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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