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宁楚卿松口气,把食盒放下,说明来意。
宁楚卿是来送晚膳,这边宅子虽然直有清扫,但已经许久不住人,厨房久未开火。
原本
他南疆之行很单调,跟师傅学武,跟师傅偷偷上前线杀敌,那是他第次杀人,佩刀上第次沾满血迹时他没忍住吐出来,还被师傅嘲笑是胆小鬼。
简寻渐渐杀出血性,在南疆战场养成狠辣致命出招和绝不手软铁石心肠。
……
两人边下棋边聊天,基本上是简寻在说,宁修云在听,简寻这辈子第次向他人说起当年在南疆经历,几次想停,但看宁修云专注聆听神情,简寻又鬼使神差地继续。
好在简寻说无可说之前,宁楚卿来。
聘来娶她。后来,有孟家襄助,将军得胜归来,孟家十里红妆送嫡长女出嫁,连带着大房八成家业都到镇远将军府,此后南疆军再未缺衣少粮过,南疆也彻底安稳下来。”
宁修云然。
原来如此,原书里宁楚卿登场就已经是南疆说不二掌权者,并未多提及他过往,对他妻子孟氏也没有着墨太多,因而宁修云并不知道这些。
但实际上却是,宁楚卿能有源源不断军饷让南疆成为块铁板,少不妻子帮助。
怪不得宁楚卿好像对断袖之癖有些忌讳,原来是有这桩旧事在。
这人换身干净蓝色劲装,手里提着个巨大食盒,健步如飞地进入正院。
见两人在院中相谈甚欢,他脚步顿,觉得自己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简寻却在心中松口气,朝他投去个感激眼神。
宁楚卿挠挠头,俯身行礼,随后道:“今日并非有意冒犯殿下,好在有夫人提醒,还请殿下莫要见怪。”
宁修云撑着下巴,摆摆手,“五哥不必在意这些小事。”
宁修云摸摸下巴,抬眼看向简寻,“知道得那清楚,莫非你亲眼所见?”
简寻点点头,说:“那年随师傅在南疆历练,还偷偷上过前线。”
“胆子不小。”宁修云笑骂道。
比起宁楚卿往事,宁修云明显对简寻曾经更感兴趣,“听起来很有意思,说说吧,想听。”
简寻其实觉得乏善可陈,但宁修云想听,他便从到南疆时间点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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