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到简寻捆梁番回来,两人这局棋都没能结束。
宁修云见到简寻回来,把手里白子往棋笥里扔,说脱身就脱身,完全不管已经杀上头裴延死活。
手里还拿着黑子裴延:“……”
他心生郁气,侧目看向三个不速之客,可惜眼神不能杀人,否则这三个人都死百次。
沈三是和简寻道回来,他脸上全是喜意,走到太子身侧报告条好消息:“殿下,梁番私产、醉风楼今年流水已经全部收缴完毕。”
裴延:“看来殿下已经有合适人选?”
宁修云点点头,“你知道是谁。”
裴延落子手顿,“殿下,这也是僭越之举。”
裴延抬眸。两人对视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兴味盎然。
僭越,但却十足有趣,或许比这棋盘上不见血厮杀更有趣。
裴延好似没有察觉到宁修云审视目光,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棋盘上残局,完全致棋风杀得势均力敌,精彩,却缺点与他人博弈趣味。
于是裴延很善解人意地开口询问:“殿下可要与微臣对弈局?”
宁修云挑眉:“事情办完就到孤这里来躲懒?”
裴延也没恼,自顾自拿起枚黑子,从容落下。
山不就来来就山,宁修云还没允,他直接自己上手。
宁修云投去个疑问眼神。
沈三脸激动地比个数字,比得上太子十年俸禄,可以说是大丰收。
“做得不错。”宁修云赞赏道。
而简寻则像拖死狗样抓着梁番后衣领把这个吓得腿软宦官拖进院子中。
简寻身上有股淡淡血腥味,衣袖上好像还沾血,估计抓梁番时候还和人
“什时候猜到?”
“殿下,这是秘密。”
“哼。”
盘和棋。
两人很快又开新局,这次并未再闲聊,全身心投入到对弈中。
“殿下饶微臣次,日后必定更加尽心。”裴延调侃道。
实际上此次清缴就只剩下收尾工作,已经不需要裴延时刻盯着,有个沈三在那边镇场子都算大材小用。
他逐个汇报:“抄家抄出来物品清单已经列好,准备呈到国都奏折也已经写好,殿下准备何时送往国都?”
宁修云睨他眼,看着棋盘上突兀那枚黑子略有不快,裴延棋风和他本人样笑里藏刀处处狡诈,没有点阳谋,乍看有种不知所谓感觉。
“不急。不选个得力人,怎好送到今上那里。”宁修云抬手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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