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口气
索性太子也没想看他晕在这里,大发慈悲地开口:“侯爷免礼。”
“谢殿下。”江行松战战兢兢地起身,差点脚下个踉跄再摔回去,他进正堂并未带侍从,也没个人扶着,自己硬生生站住,好生狼狈。
他脸色青白,知道自己面子里子都丢尽,而太子似乎还并不满足,提起让他脊背凉事。
“孤派人送去东西,你可看过?”太子将茶杯往桌子上磕,慢悠悠地问道。
江行松喉头梗,膝盖都跟着软,到底撑着没跪回去。
宁修云说:“还是你有办法。”
沈七道:“统领说您今日没什精神,属下就随手试。”
主仆二人你言语,完全没管下方江行松死活。
这是明晃晃下马威,江行松即便有侯爵之位,也不得不受着。
太子代皇帝南巡,如圣上亲临,他前些日子那些轻蔑不屑,必须要在这会儿偿还。
他哑声辩解道:“殿下,微臣是被诬陷,那些小人说都是不实之事,定是有人要害江家才……”
然而太子却不想听这人长篇大论,抬手打断道:“侯爷,这是第二次,从前江大公子之事你也是这样分辩,但孤不想听,证据确凿,不是侯爷动动嘴皮子就能改变事。”
江行松紧紧攥拳,生生把手心掐出血来,他虽然对太子多有不敬之心,但从来没想过什谋反,屯兵养护院,那是每个世家都会做事,但太子偏偏抓住这处痛点不放,还将他派人刺杀傅景事移花接木到自己身上。
而那送来腰牌和供状,更是做没有丝破绽,让江行松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善。
若非江行松知道派去刺杀傅景人中没有他心腹,他都怀疑自己真跟部下说过什刺杀太子命令。
——或许还要从别地方偿还。
江行松跪在地上咬紧牙关,把老腰被迫长时间弯折,这个
向养尊处优侯爷已经逐渐觉得头昏脑胀,心里腔怒火,却也不敢再在太子面前造次。
这个青年和传闻中昏聩完全不同,让江行松狠狠栽个跟头。
现在虽说他有必胜把握,但面对太子他也不得不忌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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