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好像记重拳锤在宁修云心上,他顿觉心间酸涩,喉头梗,无声地叹息声。
良久,他才开口问道:“若是将来,你们不能再见呢?”
宁修云觉得自己好像个庸医,十分狠心地非要扒开早已结痂伤口,让那分别痛苦变得更加绵长不休,事后还要美其名曰,这样才会更好地恢复如初。
简寻顺着太子话想象下,神情陡然变得有些无措。
他这个人幼年颠沛,少年学武,到青年时代还没决定要为什努力世,便已经遇到惊艳生人。
,无能,现在跟在身边只会委屈他。但总有日会相见。”
等到他拿战功加官进爵,定会快马加鞭去见修云。
或许再想得顺利些,此次西山剿匪之后,他就可以向太子请求,让管茂实放修云自由。
到那时他也能安心和修云见面。
简寻说得遗憾,但心里并不颓废,反而干劲满满,人总要有个目标才能刻不停地朝前走、向前看。
他还没有想过,没办法找回修云未来。
看着简寻模样,宁修云闭闭眼,他心软。
——罢。
他忽地吹灭床边烛火。
“睡吧。”
宁修云听完这番肺腑之言,不由得抿抿唇,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虽说目前情况都是他手促成,但他只是做他认为对简寻最好选择。
但凡上位者,哪有个没有些遗憾,总要有所取舍,简寻这条路有他保驾护航,总会走得更安稳些,但也不能免俗。
该舍弃就该舍弃,即便那个要舍弃是他,也是样。
“鲜少见你这自得,从前贯谦逊,孤还真有些不习惯。”宁修云伪装得很好,好像那所谓简寻衷情之人和他毫无关系。
简寻直言道:“其他都可以相让,唯有他,不会退却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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