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家会这想吗?毕竟明面上除两位副将,他学生简寻得到太子青睐,也是守将之位有力竞争者。
再者,江成和如今还在牢狱之中,傅如深正磨刀霍霍,在这种情况下,江家把这笔债记到他头上可能性更大。
“唉!”傅如深长叹声,视线频频落向敬宣侯房门。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如今连个能商量事人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唉声叹气进敬宣侯梦中打扰,约莫刻钟时间,房门自己打开。
傅如深背着手在院中走来走去,唉声叹气,百思不得其解。
韩林能做城守将,自然也是有些能力,这人在武艺上小有所成,调兵遣将上也算略通。
虽说韩林有七八年没上战场拼杀过,但至少身武艺还在,即便生疏也不容小觑。
谁能在深夜潜入韩林家中,无声无息地要他命?
傅如深脑中闪过几个身影。
白日里敬宣侯府向来大门紧闭,谢绝切叨扰,然而今天门房破天荒地给位客人开门。
傅如深脚步匆匆地走近敬宣侯府,心神剧震,自半刻钟之前听说韩林死讯之后,他再也没办法安然坐在郡守府里批复公文。
敬宣侯身中奇毒,十几年如日地被病痛纠缠,若非万不得已,傅如深不愿他太过劳心劳力。
但今日不同。
江城守将韩林死。
敬宣侯面色苍白,困意难掩,头发散乱未梳,只着件里衣便推开门,阳光瞬间倾泻到身上,他下意识向后退小步,被晃眼睛。
傅如深却眼前
韩林手掌江城兵权,背靠江家,确势大,可江城并不只有江家。
韩林两个副将依靠就是江城其他世家,若说这些人想取而代之,也不是没有可能事。
毕竟如今太子就在江城,只要能在太子面前露脸,这位殿下往国都去封调任书,城守将位子岂不是唾手可得。
傅如深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但他也发现另件棘手事。
他会如此想是因为确信自己没能力、也确实没做这件事。
韩林竟然死。
傅如深急得差点把自己山羊胡薅秃。
他在侍从引导下进正院,却见敬宣侯房门紧闭,显然是没到清醒时候。
无法,只能等。
现在叫他回去批复公文,他也没那个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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