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深提着包花生米,在门房接引下走进正院。
院子里石桌前,敬宣侯独自人坐在那里,脸上困倦之色难以遮掩,半眯着眼睛,看着随时都能昏睡过去。
深秋夜里如此寒凉,他裹着件白色狐裘,须发皆白,看着似乎随时要羽化登仙。
傅如深脚步停下,隔着段距离观察着他,若是这人睡过去,他今日还是打道回府得好。
然而敬宣侯已经听见他脚步声,尽力睁大眼睛,看向傅如深:“来怎还想走?若非你叫人通传,现在已经在梦里。”
,傅大人如此以下犯上,公子为何还对他如此礼遇。”
“究其根本,傅如深只是想将有罪者绳之以法,孤虽厌恶他做法,却能理解他不易,在江城这种地方隐忍生存这多年,傅如深也算是难得清官。”宁修云语气平淡地说着。
“况且,你真觉得……接风宴计策,是傅如深人所谋划?而且只是为区区个江成和?他在江城那多年行事贯圆滑,偏偏等孤入江城之后,变得雷厉风行起来……”
沈三疑惑道:“难道不是吗?”
宁修云哼笑声:“非也。”
傅如深这才走上前来,见敬宣侯面前石桌上还放着壶清酒,三个酒杯,皆是白瓷打造,和敬宣侯此时整个人气质样泛着冷意和暮气。
他在敬宣侯对面石凳上坐下,长叹声:“本不想打扰你,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情况,已经不是个人能定夺。”
“听说。寻儿事恐怕江城如今人尽皆知。”敬宣侯说话有些气弱,对简寻目前处境也并不觉得开心。
傅如深点点
沈三正竖起耳朵等着太子殿下给他剖析傅如深心理状态,结果太子殿下说完这句就没下文。
沈统领顿时急得抓心挠肝,十分理解茶楼里那些客人对说书人恼怒。
然而太子殿下不肯开金口,沈三也毫无办法,那就只能——等吧。
让沈三没想到是,太子殿下语成谶,傅如深当日在接风宴上所作所为,确不仅仅是他自己设计。
入夜,敬宣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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