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想法大逆不道,但不愿违背本心
诸如裴延之流,到底在其中发挥什作用?光是想想就让宁修云难以接受。
宁修云眼中带上些许认真。
“简寻。”他轻声唤道,这是他第次如此正经地叫简寻名字。
简寻疑惑地抬头看他。
就见身穿蟒袍太子从主位上站起身,让开主位,指指那把很有象征意义椅子,说:“坐下。”
简寻人。
此后多年寄人篱下,虽然敬宣侯待他不错,但简寻到底失亲缘。
简寻眼中愠怒看得宁修云心尖发疼,他似乎能想象到年幼简寻举目无亲时茫然和恨意,他如此抗拒皇室中人,皆源于此。
宁修云长叹声,开口道:“孤在你眼里,便是个窝囊怕事?还是说,你也觉得孤是冷血薄情之人?”
简寻被这句反问拉回理智,他平复下心情,再度询问道:“可今日,那木匠不顾性命只为给儿女伸冤,殿下为何……如此愤怒?”
“什……?”简寻有些困惑,不太明白太子意思。
宁修云重复而肯定地说:“孤让你坐下。”
简寻看着空下来主位,在遵从命令和装傻之间犹疑,但看太子殿下不虞视线,他还是选择前者,从善如流地在主位上坐下。
宁修云踱步到简寻对面,说:“若是你坐在孤位置上,城叛军以城中平民为要挟,要你割让另两座相邻城池或是以性命相抵,简卿觉得,该当如何?”
简寻沉思片刻。
宁修云差点又气笑,他道:“你果然是傅如深派过来卧底?傅如深以冤情相要挟,只为借孤手除掉江家,这些你分毫都看不见?”
简寻确不懂,他反问道:“可若结果是好,殿下何不顺水推舟?”
——但那样话,身居高位者和傀儡何异?丝毫没有主见,只能被手底下人裹挟,被迫做出选择。
宁修云下意识地在心中反驳,但他猛然想起原书中所说剧情,简寻那堪称顺风顺水称帝之路。
可简寻本不是长袖善舞、善弄权术之人,那些登基称帝后,所谓利国利民之策,究竟是出自简寻本意,还是有心者故意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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