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先出正堂,几位下属也立刻跟上。
唯有裴延在太子身影消失之后才慢悠悠地站起身,脸上丝毫没有被罚跪难堪。
他缓步走出正堂,门口少年随侍见到他身影立刻迎上来,问:“公子,您没事吧?”
“半个时辰都没到,能有什事?”裴延拍拍衣襟上灰尘,不甚在意地说。
少年随侍松口气,又问:“那案子已经结?看殿下已经把
干净。
求人办事还要有个态度,傅如深却连基本尊重也无。
到底是傅如深太过固执、太子名声太差不可信任,还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过前车之鉴,才不敢如此轻信皇室中人?
“切都是微臣之过。请殿下责罚。”傅如深再次跪拜,竟是句也不肯为自己辩解。
边上傅景急得像热锅上蚂蚁,脑门冷汗,不知道事情怎会急转直下,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护卫撤走。”
裴延整理好自己形象,半点狼狈都没有,又是位翩翩君子,他兴味盎然地叮嘱:“殿下说,投毒者已被简公子绳之以法,你便将
在他印象中,父亲行事向谨小慎微,今次怎会这般情急,实在是太过火。
傅景正要跟着跪拜下去,就听主位上太子再度开口:“好,很好,傅大人爱民如子,孤若再追究下去,岂不是太过不近人情?”
宁修云眯眯眸子,朗声道:“今日正堂之事,个字也不许说出去。若有人问起,便说简卿已将投毒者抓到,就地正法,以儆效尤。至于江成和身上血债,孤本也决定交给傅大人处理,孤指派队护卫给你,务必找到江成和罪证,最后能清算多少,还要看傅大人本事。”
“至于这个人,孤便带走。”他伸手指指堂下跪着木匠,甩袖口,大步离开正堂。
经过傅如深身边时,太子长长蟒袍擦过道暗灰色影子,随即留下句冷言:“傅大人日后做事,还需三思而后行,孤念你心为民,既往不咎,再有以下犯上作为,孤决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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