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表情然,说:“即是如此,便也有可能是做菜厨子不小
人群中江成和也猛然反应过来,以头抢地,不住地忏悔:“殿下,是臣酒后误事口出狂言,臣该死,臣该死。”
听着江成和撞地声音越来越响,在场人心底顿时涌上股寒意。
太子何时已经成长到如今地步,不动声色地派护卫营打探消息,拿到把柄,只待关键时刻致命击。
这等做派,已经和刚出国都时唯唯诺诺太子全然是两个人。
方才为江家求情*员们脸都绿,惶惶不安,不知道太子手中是不是也有自己把柄,又会在何时拿出来以做要挟。
江行松冷汗顿时下来,脊背颤抖,他当然听得出这是谁声音——他长子江成和。
其余人神色各异,不明白这是闹得哪出。
沈七于是贴心地解释道:“小女子虽比不上护卫营诸位兄弟,但有几分行走民间本事,偶然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不知道各位是否觉得熟悉?江家长公子声音,应当不陌生吧?”
江行松猛地回头,阴狠目光看向自己儿子,见对方脸色发白,已然副要惊厥过去模样,便知道大势已去。
太子敢让侍从当着众人面揭发江成和,必然是掌握证据。
直到江成和撞得头破血流,太子才大发慈悲地开口:“好。”
“江小公子罪责无从抵赖,但下毒之事确有蹊跷……”
宁修云说着,摸摸下巴,视线和跪着裴延相接,见对方目光幽深,他勾唇,问道:“裴卿觉得,今日之事是否该彻查下去?”
裴延表情并不意外,他开口道:“臣斗胆,想问问是什毒药?”
宁修云侧眸看眼试毒沈七十,对方立刻会意,开口道:“是些寻常毒类菌子,掺在殿下膳食中。”
而他解自己儿子,江成和平日里行事妥当能担大人,唯独在床上玩得太花,房中用合欢散极烈,寻常人甚至难以承受。
江成和旦被催/情药侵蚀大脑,口出狂言也是
寻常时,只不过江成和自己也有分寸,从前从未因此闹出过事端来,没想到遭被揭发,就干脆是灭顶之灾。
可太子侍从竟然有本事探到江成和床榻边?
江行松心里千回百转,此时无从抵赖,只能为江家壮士断腕,道:“是臣教子无方,还望殿下恕罪。小子虽有错,错在狂妄自大妄论尊卑,但绝无谋害殿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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