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外人近身是方面,还有另个重要原因,那些人都是皇宫里出来,熟知原身本性。
甚至跟着太子大太监都是嘉兴帝钦点,若说这些人和国都没有联系,宁修云不
哪怕是寻常勋贵人家,但凡是个需要动手事都要下人代劳,更别说是太子这种皇室中人,不应该早就习惯被人服侍,怎会如此抗拒让近侍近身。
但奇怪事不止这件,太子明明是从国都来,不管是皇宫里还是太子东宫内,都应该有不少宦官才是,可如今太子身边竟然个也没见到。
简寻压下心底疑惑,站在内室门口和其他护卫们起当木头人。
其实护卫营人原本也不习惯这种事,太子殿下什事都要亲力亲为,会让他们这些做下属十分惶恐。
但人都是会适应环境和现状,哪怕是被迫,护卫们已经习惯这点。
好字在,至少不会被史书嘲笑成大字不识武夫。
宁修云从简寻手中拿回笔,在宣纸上写个“简”字。
简寻不太明白太子话,但少说少错道理他还是懂,他重新拿起墨条,在砚台上反复研磨,好像不知疲倦。
宁修云知道他本就是少言寡语性格,便也没有再挑起话题。
天色渐暗,简寻在沈七提示下点燃烛台,宁修云就这光亮将最后个字写完,便到要休息时候。
室内十分安静,只有屏风后传来衣料摩擦声音,片刻后,轻微水声响起来。
宁修云脱下身厚重蟒袍,揭下铁面,将脸上那层憋闷人/皮/面具扒下来,有些泛红皮肤,bao露在空气中,他动作稍缓,长吁口气,这才继续梳洗
他实在不习惯有人在他身边时刻盯着,哪怕是在醉风楼那些日,大部分时间都是他独处室。
更别说是皇室中人都有宦官贴身伺候,连穿衣都要让别人动手,宁修云想想就汗毛倒竖,心中恶寒。
是以太子身边那些从国都带出来内侍,都被宁修云责令去驿馆待着,如无要事,不得频繁出入,相当于变相软禁。
宁修云带着下属离开停留已久书房,转而来到休息内室,沈七照旧在内室竖起屏风,等摆好梳洗用品,才带着简寻退出室内。
这屏风是千里迢迢从国都带来,嘉兴帝特地赏赐给太子物件。
屏风上是幅仙鹤腾云图,比寻常屏风更高大更显厚重,在屏风侧点上油灯,透出人影都比寻常屏风模糊不少。
宁修云挥退众人,独自走到屏风后面梳洗。
简寻跟着沈七退避开,看着这场面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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