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毒药本就不致命,还是时候处理得当,服解毒丸。
老郎中边给他把脉,边神色微妙地摸着胡须,欲言又止。
简寻顿时精神振,面色严肃地问:“可是有余毒未消?”
“简公子,您这身体壮得和牛样,既没有什
他可知道侯爷有多看重这个孩子,就算在病中也时常牵挂着,偏偏简寻根本就是个不省心,没少让侯爷烦扰。
老郎中拍拍桌面,催促道:“有病治病,没病快走,这里可没空地儿收留你。”
“有。”简寻大刀阔斧在桌边坐下,抬手准备让老郎中把脉,顺便透露病情:“前些日子中毒,如今还时有症状。”
老郎中面色顿时凝重起来,甚至有些难看。
“毒”这个字和简寻放在起,让老郎中觉得分外头疼,总能让他想起些不愿回首往事。
在第三次敲门之前,药堂门终于被从里面打开,拿着烛台老郎中骂骂咧咧地推门而出,抬头,就看见个眼熟小祖宗站在门口。
老郎中瞬时面色沉,还以为是出什大事,但仔细端详之后,发现简寻虽额角带汗,神情却并不焦急,就知道是事情没那紧急。
顿时心下松,边埋怨边把简寻请进门:“大晚上突然砸门,还以为侯爷又病发,你小子独自前来,是有什别事?”
听他提到侯爷,简寻脚步微顿,颗心猛地提起来,皱眉询问道:“叔父有派人来请过您?他病入秋时最该平稳才对……”
老郎中把烛台放到堂内桌案上,上边还放着他行医把脉东西,个药箱个垫手腕小枕,本摊开医书放在旁边,看起来这人原本正在翻看医书。
他年轻时受敬宣侯恩惠,与侯府交情不浅,这位年幼就被接到侯府养着小少爷,即便不是侯爷血脉,老郎中也得替侯爷看顾着点。
只不过每次简寻找上门来,基本都是伤痕累累自己个人处理不,这才来找他帮忙,没想到这次,连毒都弄到身上去。
岂有此理!都告诉他不管做什都要加倍小心,还是这版粗心大意!为医者,最讨厌就是这种不听劝病患。
“你这憨人,行事也不知道多加小心,怎就中毒?”老郎中嘀嘀咕咕地伸过手去,嘴上数落着。
但他也知道,用毒之人贯阴狠无比,防不胜防,简寻能在中毒之后生还,已经算是命大。
老郎中嫌弃道:“这时候才想起来侯爷病?看你这样问,估摸着有段时间没回侯府吧?侯爷并未病发,只是前阵子身子不适,倒也没什大碍。”
简寻这才安心,脸上表情不太自然。
他也有经常回侯府,但是基本来去匆匆,叔父体弱,又因病症嗜睡,日之中只有几个时辰是清醒,简寻每次都只是在卧房门口请安,两人阴差阳错,算算竟有许久没真正见过面。
“近半月已经回去过多次。”
老郎中嗤声,似乎不太相信简寻话,只当是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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