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是有,他成功变成
“无碍。”修云说着,瞪沈三眼,却没说出什责备话来。
沈三却仿佛得到鼓励,语气越发拿腔捏调,似乎细细思索过,才开口:“定是待在这楼里闷坏,明日去回禀管大人,让公子出去走走。城西有家食肆,卖酸梅果脯很开胃,公子可以去买些回来。”
记档也看完,只在小小室里待着,实在是委屈太子殿下,修云还没说什,沈三这个守着都快要发霉。
“多谢。”修云略显冷淡地应声。
他倒是没有反驳,没书卷可以翻看,留在这楼里确实有些憋闷,出去走走也好。
沈三起初以为是因为病去如抽丝,太子殿下没有完全痊愈,这才用得少,没想到过去这久还是这样。
沈三总觉得太子每日用膳和上刑样困难,即便是江城最好大厨做出来膳食,太子殿下也不会多吃口,仿佛每日用饭只为维持生机。
这是沈三这种钟情酒肉美食人所不敢想象。
沈三眼珠转,语气凄然,十分夸张地说:“公子,您最近用饭食越来越少,为何这般茶饭不思?”
这话半真半假,惺惺作态语气确实是装出来,但太子殿下用膳变少确是真。
有些泛凉。
沈三端着晚膳进来,看到修云表情淡漠,就知道和好这事,今天也没戏。
他阵唏嘘,见自己放在窗棂附近、摆放隐秘而自然鸦羽分毫未动,猜到那位今天也要直在屋顶上吹风。
修云瞥放在桌上晚饭几眼,没什食欲。
今日菜品也是花样繁多,清炒莴笋,炖得乳白软烂鱼汤,小半碟卤味,银耳莲子羹,和前几日甚至没有个重样。
修云让沈三撤走晚膳,吩咐对方取笔墨丹青,兀自站在窗前,宣纸铺平,狼毫点墨,徐徐落笔。
屋子里很安静,秋夜里几声寒蝉嘶鸣。
随着落笔作画动作,修云心慢慢静下来,嘴角微勾。
他独自在陌生时代、陌生环境作画,长夜孤寂,他却知道有人在守着他,心下竟莫名妥帖。
从前他向不愿与人亲近,什事都要自己独立去做,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过沈三知道是太子殿下新习惯,但屋顶上人不知道啊。
沈三唱戏似说完这句,外头登时传来瓦片坠落声音,也不知道是戳谁心窝子,搅得人思绪不宁。
修云究竟是为什茶饭不思,就让屋顶上那位自己去想吧。
若是不给点刺激,怕是等到修云脱离“云公子”虚假身份,屋顶上那位还没做好和好心理准备呢。
到时候修云岂不是要无聊度日。
不知道从哪日开始,沈三就在膳食上用不少心。
可惜修云没什口腹之欲,对用膳这件事兴致缺缺。
他坐在桌边,只吃小半碗米,点青菜,半碗莲子羹,晚膳就算是用完。
看得沈三直皱眉头。
太子殿下自从病愈,每日用膳食就比以往少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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