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不知名公子,怎说,也得是个太子侧妃地位吧?
沈三揣摩着主子心思,又问:“是否需要属下派人去调查那位公子身份、家世背景?”
“还用调查?”修云挑眉,指尖在桌上腰牌上敲打几下,说:“江城权贵出身,母家姓萧,本家从前名声很响不过如今没落,还能得傅如深看重……皇商曲家,将门钟家,还有……敬宣侯。无外乎这三种出身,虽说他是何出身都不在意,但这傻瓜也点都不会遮掩。”
他萧郎恐怕到现在还在纠结,该不该把自己真实身份告诉他这个身份卑微小倌呢。
殊不知修云哪里在乎这个,他只想要这个人,其他都不重要。
沈三确好奇,那位几次出入雅间男人,在太子心中究竟几斤几两,这也方便他们日后做事,让他们这些做下属知道些轻重。
修云抬眼看他,似笑非笑:“他毕竟也是第次做这种事,哪比得上你们经历过千锤百炼,护卫营要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干脆解甲归田吧。”
修云会在上元夜以“莽夫”评价他萧郎,原因正在于此。
那人赤诚,心怀善意,愤世嫉俗,行事却有种天真残忍,并不会怜悯自己刀下恶人,下手也足够果断,只是还不够细心而已。
没关系,他很有耐心,总会看到对方成
有特殊办法保存,殿下不必担心。”
玄青观后院内几颗桃树下,护卫营劳作几天,挖出整整四十多具遗骸。
白骨森森,饶是护卫营里这些见过市面,清点过数目之后也震惊不已。
这些都是江城权贵犯下血债,名册上有个算个,叫出名字都是在江城响当当富贵主。
以无辜者鲜血染就富贵。
沈三怔愣片刻,还是说出自己疑惑:“公子怎确定是这三家?”
修
长到让他满意样子。
八个月,还是太长,若是没有个顺眼人在身侧,修云想不出要怎度过这漫漫长夜。
沈三低声下气地“唉”声,道:“公子说是,是糊涂。”
心下已经把这个趁虚而入男人记在小本子上。
太子无欲无求模样见多,乍然听到这般护短话,沈三竟无端有些欣慰。
修云见后山风景秀丽,比那小小方院落广阔太多,才让护卫营将尸骨暂时安置在那里,希望大仇得报可怜人们,魂归故里,早登极乐。
真相虽然暂时不能昭告天下,但也算是给生者聊以慰藉。
“恕属下直言,若是没有护卫营人扫尾,那位公子恐怕还会留下蛛丝马迹。”沈三看不出修云对那人究竟是什心思,但这不耽误他想试探几分。
大启朝男风盛行,皇室之中,有龙阳之好人也不少,但都是养在宅里当个玩物,无名无分,从大启开国至今,还没有男子成婚先例。
太子从前向来奉行生人勿进准则,河畔夜之后,甚至连宽衣都拒绝侍女服侍,怎会想起和个男子度春宵,就为玄青观惊鸿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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