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只觉得股热气上
唯有机会时候,就是入夜后,不仅江成和自己防备降低,护卫们劳累天,也是精神最疲惫时候。
从昨夜江成和大肆搜城时间推算,怕不是在即将入睡前遭到刺杀?
江家人在江城宅邸众多,醉风楼附近恰好就有个,这样想来,江成和就是在那处宅邸遭到眼前人刺杀。
而靠近醉风楼宅邸,想也知道是用来做什,对方会中这种药,也是有可能。
简寻还不知道面前人连他行动轨迹都推测出来,只解释道:“昨夜那人屋子里点极烈催情香,时不察……”
这话让修云愉悦地弯眉眼,这对他来说勉强可以算是种赞美吧。
“哦?这说来,公子很满意,也很满意。”修云笑眯眯地说。
明明话语平淡,没有半分露骨之处,简寻却总觉得自己在修云面前是赤条条,那视线总让他回想起良宵帐暖,彼此呼吸纠缠。
简寻咳声以作掩饰,说:“昨夜,唐突,身中烈毒,无法自控。”
修云也想到这人前半程神志不清样子,有些疑惑:“公子武艺高强,看着不像是会轻易遭人暗算模样,昨夜怎就着道?”
。
那笑声里没有嘲意,好像只是单纯地为自己胜利而快慰,尾音里又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遗憾。
果然。
从那夜男人收刀入鞘放他离开,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从身皮囊到灵魂深处,都是会让修云欲罢不能模样。
修云直起身,从简寻怀里慢慢退出,长发略有些散乱,双凤眸抬起看他,笑意流转:“公子这般大义,怎会做背叛公子事呢?”
这种房中助兴药物,主人家不可能没有解药,而简寻这种行刺可就惨。
这导致他不但没有得手,反而惹身腥。
简寻只闻次,用内力都压不住情潮,这江成和要虚弱到什程度,才要在这种香薰下行房中之事?
修云捂唇“噗嗤”笑出声,带着些笑音调侃:“看来是公子身体太过‘强健’,这药性自然也就遇强则强。”
他特意在“强健”二字上加重语气,简寻听就抓住重点。
修云从沈三那里听过些提前入城护卫打听到情报。
江城大大小小事,修云都借着
这些耳目,解些。
比如昨夜遇刺江成和。
江成和是这代江家长子,身边护卫众多,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之势,想要刺杀江成和,成功率极低。
他转身,从桌面上拿起那枚玉佩,递到简寻手里,略显无奈地叮嘱:“这种贵重东西还是不要时刻戴在身上,至少行刺时候不要。”
简寻收好玉佩,下意识觉得要为自己辩白几句:“自习武开始就戴着他,从未掉下来过,只有昨夜……”
说着简寻略有些窘迫,咳声,转头避开修云视线。
神思不属,意乱情迷。
简寻从来不是圣人,没办法在那种时候还顾忌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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