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凡初想开口骂人,但意识游离,根本动不,而且他嘴被胶布粘堵住,根本发不出声音。没会儿,他身上衣服被扒个精光,连半条内裤也没给他留,冻得他浑身发颤,顿时起身鸡皮疙瘩。
陶凡初就这样躺在硬板子上,下秒,四肢被人死死地揪着,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边四角,让他不得不大字型般躺着,如砧板上随时被杀被剐鱼。
听到身边传来照相机咔擦声时,陶凡初只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怎样,这边多拍几张。”
“都拍。”
他在昏糊中用指尖下又下地划拉着掌心,好争取薄弱清醒。
耳边是吵杂人声。耽£酌Θ荼¤茗⊕819221461
“照相机呢?赶紧架起来!咱先把裸|照拍出来,再拍床|照,好交差收钱。”
陶凡初闭着眼,强忍着身体不时袭来层层热潮,不动声色地听着。
“大哥,先来,这小子长得真带劲,脸蛋儿掐着嫩,身材也标致,对老子口味。”
“怎回事!”冯晟天忍着火气,咬牙切齿,怒吼。
“被发现吗?”宋群道。
“有可能。”小周也是急,车子已经开到标记消失前位置。停车后,四周是苍凉荒地,只有孤零零几盏路灯照着,远处传来野狗吠叫,而目之所及根本没有任何建筑物。
冯晟天气恨攻心却又无能为力,急得下车转圈,甩关车门力度大而猛,忍不住又狠踢车轮胎两脚。
两辆车都停下来,所有人没办法,到处找寻。而这时,冯晟天电话响起,是通陌生号码。
“行,那老子来。”个男人猥琐地搓搓手,忽然又道,“哎,可不能拍到老子脸,给找个面罩带着,刚才那口罩呢?”
“都扔,真是麻烦,要不你自己拿着相机拍。”另个人男人不耐烦嚷。
“都行,还有药吗,再打管,刚才这小子扯掉针管,只上半管药,怕他等下子会醒过来,这样就不好办。”
“没药,剩下那管扎刚才那高个子身上。”陶凡初听到有人凶狠地咒骂声,又继续骂道,“甭管,要是这小子醒,再扇晕过去就行,要不再找些烂布条绑住他手脚?”
“也好,那快找,时间不多。”
陶凡初心脏狂跳,手心全是冷汗。
昏沉间,他感觉有人走到他边上,在扒脱他身上西装裤子。
电话铃声在空落郊区野外显得格外突兀,冯晟天拧下眉头,接通。
“喂,冯总。”
是贺知洲声音。
陶凡初被扔在硬木板床上时,砸得浑身痛,整个人醒过来。
他脸容胭红,双眼迷离,浑身滚烫瘫软,如被万千根针扎,密密麻麻全是电击般酥麻,在刺眼灯光下,迷糊地察觉到自己身处危险中,但因为药效侵袭,他根本挣扎不,也发不出声音,手指连动下都极度费力,只知道后背湿腻,传来阵阵痛意,应该是刚才被扔摔,伤着流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