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先动手。”陶凡初龇牙咧齿,“小脑干缺氧啊,能站着让他打?”
冯晟天没好气,又帮他涂跌打酒。
陶凡初撩起睡裤,淤青小腿搭在冯晟天腿上,冯晟天看着
拆天叫声响彻客厅,冯晟天眼疾手快,把捂住陶凡初嘴。
痛得泪花直冒陶凡初,觉得这个狗男人就是故意,是来报复自己,张口就咬住他手。
冯晟天痛得躲开,陶凡初也缩到边,然后两人你瞪,瞪你,大有副看谁先把谁瞪死架势。
“你丫是不是故意,不跟你上床你就报复!?”陶凡初咬牙切齿。
“自作多情。”冯晟天白他眼,“你确定要离这远?伤口不处理?”
“你这玩意真是银吗?为啥没有变色。”
冯晟天说出真相打击他,“那是铂金,怎可能会变色。”
陶凡初听,目瞪口呆,“大总裁,你拿这贵玩意给塞蛋?你钱多闲得慌?不要你可以卖呀,有你这败家嘛?”
冯晟天无奈,“不是你说心理作用吗,你管它什材质,来,药。”
陶凡初无奈,既然大总裁不心痛,他也甭多管闲事,随手放到边,接过药,刚拿出红药水和白纱布,冯晟天坐在他身边,“来吧。”
鸡蛋,递给陶凡初。
“你就这样给?”陶凡初说道,“不是应该往鸡蛋里塞个银戒指什吗?”
哪儿来地方习俗?
冯晟天无奈,“那是蛋白跟银元素化学反应,放不放对你伤点影响都没有,赶紧敷。”
陶凡初撇撇嘴,接过,“能不知道吗,但这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不放,就没效果。”
陶凡初气结,但又不得不往他方向挪去,“你小点力,这伤口好像又渗血。”
不是好像,是真渗血,那血痂上有好几处冒血珠。
冯晟天看着他脸上抓痕,得有多大力气才会抓出这些伤口来,眼神暗沉,这回他放轻力气,把伤口边沿处理干净,敷上药,重新贴上纱布。
这个过程,刺痛难耐,陶凡初直嗷嗷吼。
冯晟天看他抿着唇忍痛就觉得好笑,“谁让你打架?”
陶凡初看他眼,把东西都给他。
还是那句话,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而且他看不见脸上伤在哪儿,有人代劳最好。
冯晟天帮他把脸上止血贴布撕下来,痛得陶凡初嗷嗷叫,“你轻点,轻点,痛死!”
结果冯晟天毫不怜惜直接撕,就这整张掀下来。
“啊!”
冯晟天无奈,转身走。
陶凡初不好咋乎,因为他腿实在是痛得很,正敷着,只见冯晟天拿着个银色吊坠走过来,“没有银戒指,用这个顶替下。”
“这是啥?”陶凡初接过,看着是个星星形状项链吊坠,瞄眼后,毫不犹豫塞进鸡蛋里。
冯晟天:“”
不多时,送药外卖员到,冯晟天去取药,回来看到陶凡初把鸡蛋剥开,仔细端详着那个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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