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晟天背着陶凡初,耳朵热,脖子热,身体也开始变得变得滚热,哀怨,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这小屁孩身债,这辈子要来遭这样罪。
好不容易把人背回车里,正要发动车子离开,半睡半醒陶凡初忽然开始咋咋呼呼,“热死。”
冯晟天赶紧开空调。
而这头陶凡初已经开始动手脱西装。
可他系安全带,这西服被安全带扣住,怎也脱不下来,冯晟天看着他东扯西扯动作,但就是脱不掉西装,莫名上火,伸手帮他解开安全带帮他脱西装。
“是你先掐。”尽管神志不清,眼前片发花,但陶凡初也绝对不让自己吃亏。
“也就掐你下,你拧耳朵拧这久。”冯晟天回头瞪他眼,试图与醉鬼讲道理。
陶凡初在迷糊中竟然觉得这话也对,便放开手。
可下秒,张口就咬住冯晟天耳朵。
“你!”
,嘴里朝他哼几声,伸手就要拿。
结果被冯晟天抓住手腕,未等他表示不满,那罐啤酒已经放回桌子上,冯晟天趁陶凡初笨拙地转身,注意力跟随啤酒而去时,手抱住他身子,然后飞快从钱包拿出所有纸钞,喊来宵夜档老板结账。
宵夜档老板说钱给得太多,他也没理会,扶起陶凡初,然后将人稳稳背到背上,迈腿走。
身后还传来宵夜摊上客人们鼓掌声。
大金主包场请客,就是豪爽。
结果醉晕头陶凡初忽然指着他鼻子大喊大叫,“你个大色狼,臭人渣,死变态,资本家!你他妈比还抠,居然想趁喝醉在车里上!?酒店钱都省不出?”
冯晟天只恨不得拿狗屎堵住这张嘴。
“这是利息。”陶凡初傻乎乎地笑笑,松口后,头无力地歪在大总裁肩膀上,呼吸全扑到大总裁脖子上。
冯晟天浑身僵硬,感觉自己被拿捏住,顿时没脾气。
陶凡初继续在他耳边软声软气,“头晕,想睡觉。”
冯晟天认命地叹气,“现在不正回去路上吗?”
陶凡初似懂非懂地‘嗯’声,这声拖得长长,像是压着鼻音发出来,黏黏糯糯,像融化软糖,击得冯晟天心里酥麻发痒。
冯晟天被掌声口哨声包围,只觉微窘,走得更快。
始作俑者还在自己背上抱怨,嘟嘟嚷嚷说不走,还要喝酒。
气得冯晟天在他屁股上掐把,喝喝喝,喝死你这个小屁孩。
陶凡初屁股被掐痛,呜咽声,不服输地伸手去拧冯晟天耳朵。
“放手。”冯晟天郁闷,动动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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