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陶凡初
小姑娘愣
下，“可是，你长得跟姜沐很像，不对，你就是姜沐吧，
是你
粉丝，不会认错。”
冯晟天没想到这种地方也能被路人认出来，还没让姑娘们别打扰，那头陶凡初趁他不注意，灌大口啤酒，迷迷糊糊地问，“你是姜沐粉丝？”
“是啊！就是你粉丝！”小姑娘很是激动。
“放屁！”陶凡初毫无偶像包袱，嚷，“姜沐才没有粉丝，个十八线能有什
粉丝！”
冯晟天无语扶额。
冯晟天眉拧得更紧，却又发作不得，看着陶凡初拿起串烧羊肉吃，无奈掏出纸巾，帮他擦净啤酒瓶上盖口。
陶凡初看他眼，心想这位大总裁真是有洁癖。
但他也没顾得上有洁癖大总裁，因为他喝罐啤酒后，脑子开始昏昏沉沉。
啧，这酒量，做啤酒煮鸭子，那啤酒都不够量。
陶凡初红着脸，手撑着桌子，双目无神地啃着手上烤肉串。
还是走过去，“姜沐。”
陶凡初抬起头看着他，“有事？”
那冷淡语气让冯晟天更加气闷，只好跟着坐下来。
陶凡初没有赶他，这摊子不是他开，而且附近走动人不少，没必要在大庭广众吵，只是觉得他们两个与这片宵夜档摊真是格格不入，穿着笔挺西装来吃烧烤，又接地气又欠揍。
要是他俩再背个黑色公文包，手捧着几份文件，估计和街上推销保险人没多大区别。
“真是你粉丝。”小姑娘再强调，“你拍电视剧和综艺都有看，还关注你微博。”
陶凡初晃晃身子，大哼声，“就那点东西就说是粉丝，如果你是粉丝，那问你，今天穿内裤是什颜色！”
这问题出，小姑娘们目瞪口呆，冯大总裁也当场傻眼。
哪里来大流氓？
惊！十八线小明星深夜在街上当女粉丝问出暗示性隐私成人向问题！
“姜沐，要是醉，们就回去吧。”冯晟天劝道。
“你爱回自己回。”陶凡初模样不情不愿，呛道，“你管喝不喝，你怎这闲呢？不用管公司，专心致志来剥削十八线？”
冯晟天瞪他，正要告诫他别胡言乱语时，有两位小姑娘走过来。
“很抱歉打扰下。”小姑娘看到眼前两位大帅哥，羞红脸，又对姜沐说，“请问你是姜沐吗？”
陶凡初抬头看着她们，大声，“不是！”
“姜沐，你要是想吃，们可以去正规餐馆吃。”冯晟天皱着眉，强忍着浑身不适坐阵，实在是不习惯，出声说道。
“只想在这种不正规地儿吃，你要是觉得别扭，可以先走，不用勉强自己坐下来。”陶凡初说着，小摊贩老板把陶凡初点烧烤串端上来，还拿来三罐冰啤酒。
冯晟天看他要喝酒，“姜沐，你酒量不好，不要喝。”
“好。”陶凡初嘴上应着，却打开啤酒，仰头喝大口。
他不是姜沐，爱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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