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轻南偏头亲
口他嘴唇。
“以后别这
说。”
“
知道，”沈景远努力想笑，“现在和以前不样……”
“你知道就好，”晏轻南刮下他鼻尖，“以后都不会出现这种事，什不想做
都来，什想不通跟说。”
“哦。”沈景远答应得太敷衍晏轻南不满意，晃下他肩膀让他重说。
“嗯，”沈景远吸吸鼻子，“这事儿不准你记着，太丢人。”
“跟有什好丢人？”晏轻南拍两下他后脑勺，“还想抱会儿吗？”
沈景远摇摇头，晏轻南还是不松手，说：“想，让抱会儿。”
沈景远又笑，笑声都黏黏糊糊掺着泪珠子。
“说实话，从知道病到现在，就这过两回。”沈景远连哭这个字眼都不好说。
句话没说让他抱着。沈景远埋头在他肩膀上，晏轻南就勾手去摸他头发。
摸着摸着身后人身子颤抖起来，牙齿咬着他肩膀，微弱地泄出哽咽声音。
晏轻南手掌去捂着他眼睛，湿润泪水流下来，但他只是沉默地安抚着沈景远。
哭到最后沈景远慢慢平静下来，手也跟着松些，晏轻南就牵着他将他换个方向抱进自己怀里。
太心疼。
“要说什？”沈景远问。
晏轻南偏过头，对着江面喊：“反正都让扛！”
沈景远笑，跟着喊：“反正都让他扛——”
喊完又看着晏轻南，声音淡淡地问：“凭什啊？”
晏轻南
“刚开始其实没什感觉，因为真有点反应不，后来慢慢有些症状，知道难受。那次是在家里吐，吐完就想晕，完全控制不，吃药没那种感觉，就觉得绝望……不知道还要怎活着……”
“第天拿到报告时候医生就跟解释得很清楚，虽然知道那什度不靠谱，还是到处去看，还上知网查论文，这种事儿也就大学干过，”沈景远现在说着还想笑，“在家里查晚上，眼睛就是怎都离不开屏幕，那种状态太可怕，那下去身体不垮精神也会垮，知道。”
晏轻南深呼吸下，望眼天，嗯声。
“然后就慢慢接受呗，不然还能怎办呢？按时吃药什，最开始真很,bao躁，那个药是格格放嘛，去颗颗拿时候格子不够大，就很不方便，老是要蹦几颗出来，有回就把整盒扔墙上，家卧室墙上现在还有划痕，就是那次扔，扔完就……就像今天这样。”
“连药都吃不好，当时想还活着干嘛啊……”
听到自家孩子哭，晏轻南心里是最疼。
那种酸涩没办法形容，说是拿烟头烫个洞都比不。
他拉开自己外套拉链把沈景远包进去，手圈着他圈得紧紧，下下揉着他后颈，嘴唇在他额角不住地亲吻着。
沈景远抓着晏轻南里面毛衣衣角，脸在他衣服上蹭会儿，才笑声。
“总算笑。”晏轻南声音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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