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吧玩吗?有个朋友开,就们两个。”晏轻南笑着说。
沈景远下意识看眼自己身上,除毛衣之外他只穿睡衣睡裤。
“那
他看来电,晏轻南。
沈景远边接电话边想应该是慢慢和晏轻南说什。
电话通,晏轻南道:“回家,和慢慢问,有什事吗?”
沈景远无声地笑下,说:“没事,只是问下。”
晏轻南:“嗯,没事也可以问,以后继续保持。”
但毕竟他前几十年人生里都没做过什和手工有多大关系事情,实在是费大力气,最后也没多好看。
弄半天,沈景远把剪刀放在边,自己拿起弄好几束来看,都忍不住笑。
这里翘出来那里扁下去,总之就是奇形怪状。
笑好会儿,沈景远压着窗帘靠在玻璃窗上,从缝隙里看外面景色。
越看越愣神,不久之前他还天天泡在公司里,绞尽脑汁地对付各种各样竞争对手,现在他竟然闲得开始摆弄这些。
回房间待着。
这几天他也没怎看见晏轻南,有天晚上回来之后大堂里只有慢慢个人,沈景远就走上去问:“南哥这几天怎没见着人?”
慢慢站在吧台后面,手里拿着奇形怪状杯子勺子,在给客人做饮料。她看眼沈景远,说:“也知道得不是特别清楚,好像又是回家吧,他隔段时间会回去看看,你问阿易他应该知道得多点。”
听慢慢这说,沈景远把手抄进上衣口袋,解释道:“只是问下。”
“哦……”慢慢看着沈景远说完之后又像没什精神似走。
沈景远:“……”
“在你门外,陪出去喝杯。”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响起门铃声。
沈景远手里握着电话,拿离耳边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地眨两三下眼睛。
等门铃不响他才站起来过去开门,晏轻南站在门外,手里捞着他自己厚外套,里面像沈景远样只有件毛衣。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这天、这种场景。
从来没有。
从来没想过事儿出现,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是坏事。现在沈景远还看不清楚,觉得不好不坏。
他手指尖上捏着片干掉花瓣,脆脆,声音咔嚓咔嚓。
这会儿房间里安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时候把沈景远吓跳。
他回房间守着他屋子花。
前段时间赵可心那边送来已经干得差不多,早上沈景远去花店里拿新鲜花时候顺便朝她要几根细麻绳,他要把这些干掉把把捆起来,否则乱着太占地方。
房间里空调被沈景远开到最大,他洗完澡出来,身上就套件毛衣,坐在飘窗上弄花。
花完全干掉之后几乎没什香味,但要扔掉也很浪费,沈景远想是干脆包起来,要送给花店做装饰,要自己留着。
手里剪刀都还是从赵可心那里借来,为重新扎成束之后能好看点,沈景远朵朵修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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