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堕入无边黑暗，想挣扎无法自拔……”
“曾经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绝望着也渴望着，也哭也笑地平凡着……”
“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
“八！”
“不用回头，”晏轻南说着话还有点喘，沈景远感到
杯热奶茶被塞进自己手里，冻得僵硬
感觉下被缓解，“看上面，过年
小远！”
“三！”
“二！”
“！”
行吧，真有你们。
沈景远把手机放回口袋里，顺带拉好口罩，口罩是出门之前晏轻南给他拿上，他从车上下来才开始戴。
大家视线开始投向远处楼。
突然间，沈景远觉得背后有人走过来，被推把。
前面又都是人，他没有下脚支撑地方，以为要倒时候又被勾着腰拉回去。
晏轻南很快就消失在人山人海里，沈景远旁边位置被个站在后面女生填上。
他手指上绕着气球细绳子，没什
感觉，隔会儿就要抬头看眼还在不在。
华灯高照，周围商场大楼灯光也把这片照得亮，远处高楼同样五光十色地亮着。
离十二点很近很近，沈景远看这样子觉得晏轻南多半回不来。
站在前面点阿易忽然回头和他说：“南哥能回来。”
“啊？”沈景远懵，“现在？”
晏轻南点头，转身时候沈景远拽着他袖口，问：“你现在出去等会儿能回来吗？”
晏轻南抬头看眼周围，笑下，说：“可以。”
他要走，沈景远又拉把：“你认真？”
他们俩在这儿闹，小姿和阿易也回头来看。
新年钟声响起来，有人带起头唱歌。
晏轻南用额头抵着沈景远后脑勺，手还圈着他腰，说：“新年快乐，你还会有很多个明年。”
连沈景远自己都没听清楚他应那声，但垂眸看见晏轻南手，沈景远觉得眼眶滚烫，偏下头，额角就碰到晏轻南嘴唇。
人群嘶哑地唱道。
“曾经毁切，只想永远地离开……”
“没事，”晏轻南贴着他耳后说，“是。”
沈景远想回头，前方大楼却突然亮，开始出现倒数数字。
人群兴奋起来，许多人拿出手机在拍，所有人都跟着倒数。
“十！”
“九！”
“你怎那确定？”沈景远问。
人太多，说长串话根本听不见，阿易改发消息，指指手机。
沈景远于是低头去看。
阿易：【上次们来也是这样，南哥后面过来，们就给他拍几张周围照片他都挤过来】
沈景远看完失笑。
小姿问要干什，晏轻南说买喝。
阿易就干脆多，大声吼：“南哥你早去早回。”
沈景远看圈被围得水泄不通周围，觉得晏轻南可能疯。
“那你回不来怎办？”沈景远问。
“怎那想让回来？”晏轻南笑着把他气球交给沈景远，“逗你，要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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