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轻南缓缓开口:“之前那个人在父母公司工作。警校毕业之后去实习过段时间,后
可惜沈景远贯不会安慰人,只懂得把空间留出来让他自己静静。
出门吃饭还兴高采烈,回来两人都不太对,慢慢眼观鼻鼻观心,从前台溜。
大堂里个人没有,静悄悄。沈景远和晏轻南说:“那先回房间?”
他这话疑问语气很足,其实是怕晏轻南想找人陪着喝酒什,他都可以。
晏轻南看他不动,笑声,说:“那你走啊,干嘛看着?”
晏轻南果然顿步子,回过头和沈景远说:“你就别取笑。”
“怎是取笑?”沈景远走上去和晏轻南并肩,“前半生都在追求别人叫声沈总。”
“你应该做到。”晏轻南说。
沈景远没有多谈,只是笑笑:“做到。”
但总共也没做多久。
正好遇到饭点,进去时候人还挺多,甚至在门口排接近二十分钟队。
进去之后沈景远点菜,服务生过来确认菜单时带个沙漏,说菜会在沙子漏完之前上齐。
沈景远盯着那只小沙漏看会儿。
菜上得很快,沈景远也饿,两人很安静地吃东西。最后快走时,屏风后面突然来个端着酒杯中年男人,西装革履,走到晏轻南面前。
沈景远觉得晏轻南定是认识这个人,因为他脸色几乎立刻就变。
“哦……”沈景远退几步,还是回过头,“想喝酒吗?”
晏轻南盯着他看会儿,说:“喝。”
前台最下面柜子里打开竟然全是酒,这是沈景远没想到。
晏轻南弯着腰在里面挑挑拣拣选瓶红酒,只拿只酒杯,又去给沈景远煮杯热可可,两人才带着瓶子杯子去外边儿小院子里。
冬天没有蚊子什,就是有点冷,坐在小院子里喝会儿身上也暖和起来。
回去路上晏轻南手直撑在车窗上,拳头抵着太阳穴。
那个男人散给他烟被他别在耳后,晏轻南没有动。
红灯时候沈景远看不下去,说:“你要是想抽也可以抽。”
晏轻南说不抽,又盯着路边看。
沈景远想到去金佛山那几天,晏轻南和他提到点点他家庭事情,觉得今晚事情大约就和这些有关系,因为那个男人过来称呼是小晏总,不是很明显还有个晏总在顶头吗?
“小晏总,”那男人脸上是标准社交微笑,“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您。”
“赵叔说笑。”晏轻南虽然脸不情愿,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和他寒暄几句,喝那男人敬来酒。
走时沈景远付钱,才发现他们这桌账已经被人结掉,想也不用想肯定是过来敬酒人,沈景远很遗憾地说:“只能下次再请你吃饭。”
晏轻南漫不经心地应声好,脸色仍然阴沉。
直到走出餐厅,晏轻南步子都很快,沈景远才吃饭,慢悠悠地很松散,不想追他,就笑着叫他:“晏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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