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晏轻南应完就没声儿。
作者有话要说:
个睡着都能因为没吃药醒过来人怎会不想活下来呢
“滑雪,你会吗?”晏轻南问。
沈景远犹豫下,说:“会吧。”
他以前跟着同事去过次,那时候倒是学个七七八八,但不知道现在还行不行。
再说有这个病,沈景远不敢做太剧烈运动。
他没想到是晏轻南竟然说他不会,还好像很高兴地说:“那明天们可以起。”
晏轻南正要退开,直沉睡人却从嗓子里发出声不清不楚呢喃,而后缓缓睁开眼睛。
“晏轻南?”沈景远眨眨眼,慢慢坐起来。
他好像没感觉到两人过于靠近距离,问:“睡着吗?”
“这里睡会着凉,”晏轻南站起来,拉拉褶皱毯子,“回房间吧。”
沈景远点下头,跟着他起回房间。
晏轻南忽然认真地问。
沈景远声音卡住,说是不对,说不是他又解释不什叫长得合适。
而晏轻南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好像真会认真考虑他回答样。
沈景远轻咳声,晏轻南才终于笑,说:“兜起耍。”
“意思就是哄你玩。”晏轻南解释道。
“都不会怎还要起?”沈景远好笑地问。
晏轻南:“被笑时候还能有人陪着,摔还能有人垫,不好吗?”
“哦……”沈景远幽幽地说,“那你给垫吧。”
他以为晏轻南至少要争争,没想到他马上就说:“答应你。”
沈景远时语塞,转而问:“不困吗南哥?”
晏轻南先去洗漱,沈景远趁他不在正好吃今天晚上药。
其实沈景远知道自己睡着,醒过来是因为他直惦记着还没吃药这件事。
都躺下之后时间已经不早,晏轻南伸长手臂关掉床头灯,房间陷入片黑暗。
晏轻南翻个身盖好被子,听沈景远问:“明天们干什?”
可能是困,沈景远声音很轻,还有大半闷在被子里。
沈景远干巴巴地哦声,躺下。
雪扑扑簌簌地下着,室内却只有火苗跳动微小声音。听酒快喝完,晏轻南想问沈景远要不要回房间,才发现他不知什时候已经睡着。
沈景远蜷缩着身子,面朝他这边躺在床上。
修长脖子因为他姿势露得更多,晏轻南小心地凑过去,替他盖好毯子,手却捏着毛毯边没放。
挂炉点点光在他眼睫上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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