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狗牌已经被庄敛咬得坑坑洼洼。
江予拇指拂过那些不平地方,抿下嘴角,放下它,用纯净水洗干净手指,才转向庄敛,说,“张嘴。”
他跨在庄敛腿上,将他微长额发拢到脑后,完全露出冰冷俊美五官,他低垂着眼睛,说,“要先验货。”
宝宝。
庄敛眼神痴狂地注视着他,呼吸急|促滚|热,听话地张开嘴。
“……因为会梦到宝宝离开小狗。”庄敛迷恋地舔吻他指腹,掺杂着揪心痛苦,“宝宝死,小狗被关进精神病院。所以小狗快疯。”
庄敛忽然紧紧咬着下颌,原本平静迷恋眼睛彻底被阴湿绝望占据,带着江予熟悉濒临崩坏神经质,阴郁冷沉,他齿关发出咯吱咯吱声音,颤抖着低喃,“宝宝,救救小狗。”
庄敛头发在他丢开伞追随江予上车瞬间被,bao雨淋湿,冰冷水珠从他发梢垂落,滴在江予眼睑。
江予条件反射地眨眨眼睛,眼睛却开始变得潮热,他期望好像落空,这个庄敛是和他经历过世,失去他之后又重来庄敛。
而且和他样,在反复梦到前世记忆。
“坏狗。”
这两个字从江予嫣红姣好嘴唇中吐出来,温热吐息勾人地拂过庄敛唇角,庄敛漆沉眼眸中瞬间迸发出狂热,他控制不住地吞咽着喉咙,瞳孔兴奋地翕张,音调战栗,说,“宝宝,你终于承认小狗吗?”
,bao雨中,江予睡衣单薄,纤细脚腕也溅上些许泥水,他泪眼依旧莹亮,直勾勾地盯着庄敛。
,bao雨拍打伞面发出轰鸣,伞下,庄敛眼神灼热痴迷,他渴念着江予唇,又不敢在没有江予允许下擅自亲吻他。
车后座门被打开,江予倒退着坐进去,紧接着庄敛像咬饵鱼,眼神痴迷地追着进来,伞被丢弃在外面。
那他也完全想起来吗?
江予心脏持续地酸疼,“好吧。”
“把你狗牌给。”他从庄敛身下坐起来,他指腹早就被庄敛舔得湿淋淋,被庄敛捉住手指,仔仔细细擦干净。
他曾经丢失胸牌被庄敛做成狗牌,他现在要把他收回来,重新给他个新狗牌。
“宝宝。”庄敛痴醉眼神黏在江予脸上撕不下来,深深地迷恋着他,听话地把那枚狗牌交到江予手里,低低地哀求,“能不能不收回去。”
雨声被隔绝。
江予手肘杵着座位柔软皮面,湿润冰冷水汽在车厢内蔓延。
“想亲宝宝。”庄敛明明覆在江予上方,却仿佛跪在江予脚边摇尾乞怜,祈求个赏赐吻,“求求宝宝可怜小狗。”
江予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庄敛,他微微敛着薄红眼皮,目光掠在庄敛唇上,眼睫依旧挂着星点泪珠,微红眼尾蜿蜒又磨人。
“不可以。”江予声音因为哭泣变得有点哑,因为仰着头,脖颈优美漂亮,他抬起手指轻轻点点自己嘴唇,又伸到庄敛面前,说,“为什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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