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乖乖叫
声“姥爷”，戴子明刚想笑嘻嘻打声招呼，就听见文老爷子说，“好久没检查你
毛笔字，过来写给姥爷看看。还有那个——小秦，
起过来。江稚也来。”
戴子明听这句话马上溜，被叫住几个小辈被领到书房，写毛笔字给姥爷看。
江稚和江予兄弟俩从小就被姥爷督促写毛笔字，但有段时间没碰，有些手生，反而是秦晟被文老爷子满意地夸几句。文老夫人来书房把几个小孩叫出去吃饭，又板着脸训两句文老爷子。
早饭后，他们换身适合爬山衣服，开车去灵山山脚。
儿女们都给两个老人买车，但他们上年纪后不方便开车，买车都停在车库吃灰。江赟开车带着妻子和两个老人，
第二天大早，江予把小猫送去猫厕所，转头发现戴子明苦哈哈地看着他，“？”
“小鱼。”戴子明偷偷问他，“咱姥爷以前也抓你练字吗？”
江予不明所以，说，“练啊，怎
？”
“昨晚铁汁寻思不是终于见到活书法大师？铁汁高兴啊，你知道
这个嘴吧，有时候上头停不下来。”
戴子明说，“然后咱姥爷也被夸上头，让给他露手。心说在咱姥爷面前露手不是自找虐？但又寻思这现成大师亲自指导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唰唰写几个大字……铁汁昨晚被咱姥爷训俩小时。”
感觉指尖温热触感，顿顿，仰起头，鼓作气地灌完这杯牛奶。
他用力掐着手指，努力压着冲到喉头那股生理性恶心，说，“谢谢妈妈。”
文珊女士在他额头上亲下，她小儿子会读唇语，所以他又离远点，刻意说得很慢，说，“小宝晚安，爸妈明天带你和你朋友出去玩。”
江予点点头，说，“妈妈晚安。”
文珊女士离开，江予关上门，终于没忍住冲进厕所，将胃里牛奶全都吐出来，吐得双眼通红。
“……”难怪直到他睡觉也没发现戴子明有什动静，江予无奈看他眼，说，“姥爷对书法很严肃。”
刚说完，小二哈呜咽就出现在院门口。
文老爷子出门晨练回来，身后还跟着秦晟和秦铭。
江稚经过江予和戴子明，将累瘫小二哈提溜回来，忍着笑说，“咱姥爷都快成哈士奇克星。”
文老爷子满脸红光跨进门，说，“小乖现在还是小狗，长大这点运动量消耗不它精力。小宝醒？”
小猫在门口探头探脑，江予按下冲水键，将吐出来东西全冲走，洗漱完才抱起小猫，贴着它脸蹭蹭。
他将手机重新充上电，又把ipad翻出来，也充上电，抱着猫窝到床上，留床头灯，打算直接睡觉。
刚闭上眼，手机就开始震动。
过几分钟江予才拿起来，看见是文珊女士问他和他两个朋友同不同意明天去爬灵山。
灵山刚好离小镇不远，江予问秦晟和戴子明，得到肯定回复之后回文珊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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