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没有说话,只是努力避开他,蜷起身受不地干呕。
庄敛越来越疯,彻底斩断江予心里这段时间以来侥幸。
——只要他想,他就能碾碎他好不容易平静生活。
江予想,如果庄敛说那个人确实存在,那他在向那个人问到他死因之后,就会立即离开申城。
庄敛太疯,他和庄敛真没可能。
庄敛沉默地抱着他,亲他咸湿双唇。
“他说你要死,没忍住,宝宝。”他低声说,“不会让你死。”
江予听到这句话顿下,但被他亲,股由心底窜上来恶心迅速占据他心神,他已经哭得有些脱力,咽喉发疼,别过脸,嘶哑着嗓子,小声说,“你别亲,想吐。”
“……”庄敛冷沉地盯着他。
即使现在突然知道有人知道他会死,江予也没有立即追问,他只是捂着眼睛说,“你不认为会死,你只是想找个借口把关起来。庄敛,你根本不信。”
要,你放开!”
“这颗心脏没有被庄曜拿走,死在你手里,它很高兴,宝宝。”庄敛低喘着气,刀尖继续下滑,抵在更危险地方,“还有它,它见到你就兴奋,宝宝,切下去。”
“……你疯,庄敛,你快点放开。”江予眼泪哗哗掉,他不敢乱动,生怕乱动下,这把刀就真插|进庄敛身体,只能哭叫着哀求说,“庄敛,不说,不说,你把刀放下,害怕……”
他哭得厉害,漂亮又可怜。
庄敛颤栗着吐出口浊气,神经疯意眼睛凝江予好会,俊美脸布满阴鸷,额角抽动,在白炽灯下显得扭曲。
唯值得庆幸是,他死因终于要明,他终于可以不再提心吊胆,担心随时都可能会遇到生命威胁。
江予不想去细想那个人有没有给出充实证据向庄敛证明这件事真假,他只知道,如果按照原文中庄敛性格,他如果不想让他死,他应该解决是想要害死他人。
而不是将他关起来。
他只是想要个正大光明发疯理由。
庄敛眼神阴深莫测,静静地看他会,蓦地愉悦地弯弯唇,继续亲他唇,“宝宝,你好解。”
“好爱你。”
蓦地,他丢开那把刀。
水果刀砸在地上响起“当啷”声。
江予身体跟着颤抖下,他看不见那把刀,只能看见近在咫尺庄敛,泪眼朦胧,眼睫也湿成小簇小簇。他捂住脸,眼泪从指缝溢出来,被吓得厉害。
“……对不起,宝宝。”庄敛低喃着蹭着他手背,“吓到你,对不起。”
“你不要道歉,”江予边哭边说,“你道歉太廉价,不接受,庄敛,你每次都这样。你不要每次欺负完就道歉,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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