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咬咬唇,刚想要再问什,脑袋阵疼,他扶着墙强忍着疼痛过去,额头已经冒出层细密汗来。
“他今天会不会回来呀?”白应榆那双眼睛湿漉漉,又带着几分可怜看向对方。
“这不也不确定,这几天祁设计师经常出外勤,见不着什人影。”
白应
到达建筑所楼前时候,门前来来往往十个人有八个都是各大学府毕业顶尖人才。
白应榆不由得脚步都放轻,他走进建筑所楼大厅,左右看看,正茫然时,前台穿着工作装女性站起来。
“你好,请问找哪位设计师,有预约吗?”
“找祁淮,他……他在吗?”白应榆快步走过去,问道。
女人依旧保持着脸上笑容,转眸看眼手边日历,白应榆顺势跟着看过去,上面写着祁淮个人日程安排。
白应榆伤足足养半个多月才出院,这还是他每天积极参与治疗,缠着护士问数十遍什时候可以出院,这才能这快办理出院手续。
从医院离开那天,白应榆没有选择坐林原车,他只是笑着温柔拒绝林原,朝路边走去。
林原站在原地,终于知道自己这三年输个彻底,任由伦敦冬日寒风吹过眉眼,刀剜过般疼。
白应榆是晚上才坐上飞黎市飞机,到达黎市时候已经是下午点多。
因为后脑勺有伤,做手术时候后面剃,在医院半个多月也没养出来多少头发,白应榆干脆在伦敦就都给剃。
“抱歉,如果没有预约不能见,祁设计师目前出外勤不在建筑所,您可以改日再来。”女人朝门口方向做个手势。
白应榆装傻当做不明白前台意思,他双手搭在前台工作台上,有些急切道:
“那他什时候回来,有什办法可以联系到他吗,是他、他同学,真很急,可不可以给个能联系到他方式呀。”
前台脸色有些挂不住,这建筑所里每天来找祁淮人不计其数,要都是想钻规则空子,她这天工作量也太大。
“你是他同学,连联系方式都没有吗先生。真不能放你进去,祁老师联系方式没有,这里只有他助理电话,有工作需要可以找他助理,见面要排队预约。”前台声音渐渐没那客气。
下飞机时候,白应榆等出租车时候,从路边广告牌里看到自己猕猴桃样脑袋,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羞涩和恐慌。
这样去找祁淮,应该会被嫌弃吧,要是对方不搭理他可就完蛋。
等到出租车时候,白应榆先是去小商品城,在里面买顶假发戴上,带着点卷毛款式,配上那双无辜杏眼,看起来更像是只绵羊。
在去黎市建筑所路上,白应榆用不同号码给祁淮打电话,对方也是关机中,无奈只好直接去建筑所碰碰运气。
作为黎市最大建筑所,位于整个城市中心街区,钢铁森林下尽显城市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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