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很郑重认真,那原本不笑就如冰霜般冷峻脸色此刻染上严肃,更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偏偏番话说得深情,那种违和感更显得奇怪。
“你骗。”白应榆声调高几分,他掀起眼皮看向祁淮,“你从来都不是真喜欢,就只是因为好骗。”
白应榆低垂着头,祁淮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只是知道如果白应榆今天如果没有说这些话,他从来不知道白应榆这优秀人也会有这种近乎自卑自怀疑。
“从没有这样想过你。”祁淮字句,目光坚定。
“……”白应榆彻底闭上嘴。
刚才喝大口,开始倒是没什,时间久后劲才上来,太阳穴不断地发胀,心脏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样。
看向祁淮时,白应榆突然间就有勇气,来之前决定要说话,此刻都变得轻易。
“祁淮,知道之前和你做过界事。”白应榆声音平静,这口威士忌给他不少勇气,“今天来赴、赴约,其实就想说……之后不能再和你暧昧。”
祁淮心中凛,看向白应榆眼神深几分。
买完喝,两人走到摩天轮下面,刚好下来波人,祁淮和白应榆队也没用排队,就直接上摩天轮。
两人面对着而坐,白应榆腰上尾巴有点硌,便拿下来放在桌子上。
而后整个后背倚靠在座椅上,不再像前几次见面那样拘束,带着几分懒洋洋姿态小口嘬着那冷饮。
冰凉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去,没有什甜味,倒是整个胸腔都火辣辣。
白应榆没忍住五官皱下,余光里看到祁淮正看他,立马装作没事人样子,又喝大口,劣质酒精味道充盈在口腔里。
可惜白应榆并看不到,他看着自己和祁淮脚尖,喃喃自语:“其实直很怕你,你欺负时候不知道多疼,是不敢再靠近你。”
每个字都像是如毛细雨针刺在心上,密密麻麻疼开,那种多年前雨还是落在心底,潮湿片。
“你以前不是很想要怕你点吗?就像现在这
“今天给你戴尾巴这样算不算暧昧。”祁淮说这话时,心中是有气。
他还以为白应榆答应跟他出来是因为……
“也算……”白应榆玩着手指低下头,语气弱几分,“知道自己没出息,有时候也是控制不住自己。”
祁淮闻言有些不解地蹙起眉心,白应榆话云里雾里,他有些听不懂。
“在这里不需要控制自己。白应榆,以前是错,不会再让们重蹈覆辙。”
“好甜呀。”白应榆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
白应榆刻意表情,因为撒谎而心虚眼神,让祁淮颇有些忍俊不禁,嘴角微微勾着,没有拆穿他。
“甜怎不继续喝?”祁淮故意道。
“怕都喝光,会渴没有东西喝。”白应榆胡乱编个借口。
“没关系,会从这儿下去,再给你买杯模样,想喝多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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