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喉结滚动着,某处渐渐开始燥热起来。
“还疼?”祁淮明知故问,装着傻蹙眉严肃地将手从白应榆腿根抚到小腿肚。
暧昧感觉忽地消失殆尽,属于白应榆肌肉记忆,这句话和这个动作让他乍然间想起三年前生日那个夜晚。
那个夜晚祁淮也是这样,起初手从他脊柱抚摸到尾椎,却在下秒,刺穿他灵魂,那种痛苦,永生难忘。
白应榆身上瞬间密密麻麻起层鸡皮疙瘩,头皮都在发麻。
说,不想再和你有联系,送你来医院也是因为不想欠你。”
又是这样番话,祁淮心中被激荡起波澜,心思乱,手上力气也没有些收住。
“啊嗯!”白应榆惨叫声,收回腿时,身体重心也同失去,直接扑向祁淮。
祁淮被压倒在沙发上,左手还打着点滴,他来不及收回手,针头掉落,手背上流下蜿蜒血痕。
两人对视着,白应榆手压着祁淮肩膀,手掌紧贴着他肌肉,能感受到温热触感。
“放开。”白应榆脸色变得愈发透明,声音颤抖起来,却还是强装镇定。
即使如此撑着,两人身体还是几乎紧贴在起,祁淮手揽在白应榆露出半截腰身上,另只手托着他屁股,又软又圆,他指尖微动,条件反射地捏两把。
“哼嗯……”
离别三年。白应榆这段期间清心寡欲,怎也想不到只是被轻轻捏两下,腰和腿就都软,脸上染上酡红,他甚至没敢去直视祁淮。
整个人倒在祁淮身上,白应榆感觉自己好像吃软骨散,坐不起来。和祁淮身体紧贴地方像是着火,寸寸都在发热。
而祁淮也不好受,身上其他位置伤口也在被压着,白应榆哼唧声软得发甜,痛苦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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