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就算作白应榆贝母亭设计成功庆祝,说到底是祁淮在用笨拙方式赎罪。
雨下得越来越大,祁淮不得不打开雨刷器等人。
等到那扇咖啡厅门从里面被推开时,他看到白应榆抱着束鲜花走出来。
祁淮见状,急忙从副驾驶上找把伞,推开车门,身子半淋在雨中,刚要走过去,看到紧随在白应榆身后那个人。
林原撑起来伞罩在白应榆头顶,祁淮伞还没有打开,站在雨里,只出来几秒钟从上到下就都被淋透。
“专门是给你看,可没心思关心别人。”林原大方承认道。
看着林原如此认真地说出这种他直赧然说出真心话。
白应榆心里边觉得自愧不如,边又不免觉得感动,睫毛轻颤,承着雾气似,柔和清澈看向林原。
对视之下,倒是林原轻咳声,转头看向窗外:“伦敦天气就是多变哈,又下雨。”
白应榆随着他视线望出去,看到玻璃窗上落下稀疏雨珠,和对面街道上,被雨水冲洗得油亮绿叶。
手套吧,这段时间手没裂开口子吧,给你买护手霜用完吗?”林原连三个问题,他站在白应榆身后,手无比自然地放在对方肩膀上。
白应榆之前有次不戴手套手指干裂,正好被飞来看他林原发现。
林原当时什也没有说,也没管着白应榆让他辞职,出去玩时候帮白应榆把次性手套和护手霜全买齐全,甚至每次都主动帮他擦。
后来白应榆自己也养成习惯,直到今天。
“戴。”白应榆道。
那颗怀着炽热来心,此刻湿漉漉燃烧起来。
手臂上伤被雨淋湿后更疼,祁淮站在雨里
安静平和绿色夏雨中,是植物在暗自生长周期,却又藏着暗波涌动。
在两人坐在咖啡厅里聊天聊到快四点时,门外停下来辆白色奥迪,车里人坐在主驾驶上,没有要走意思。
搭在方向盘上手刚帮上绷带,是祁淮昨天在更衣室扶白应榆那下受伤。
他嘴唇上没什血色,目光紧盯着咖啡馆门口方向。指尖下下敲在方向盘上,看向副驾上,上面放着是束花,还有个生日蛋糕。
关于三年前那个生日,是祁淮最大遗憾,每个梦见白应榆夜里都会梦见白应榆许愿之后,睁开眼看着自己震惊得说不出话又惊恐表情。
而后林原没有再捣乱,等白应榆收拾好后,经过老板允许,他坐在靠窗位置上和林原简单聊会。
“这段时间发生什,明晚去见心理医生那个朋友,和他说说。”林原道。
“不想去。”白应榆声音有些雾沉沉,这三年熟悉,在林原面前尤其不掩饰情绪。
“那晚上和说说,这段时间学心理学,正打算考个证,也能帮你。”林原点也不逼着白应榆,开口道。
白应榆好奇地看着林原,问道:“以后做心理师?你不是在黎市做室内设计还不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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