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还是爸妈谈笑,白应榆诡异地感觉自己像是在爸妈面前做这种污秽事。
他不敢睁开眼,不敢出声,手也被祁淮用衬衫束缚住,失去反抗能力。
“不是……不是……”
白应榆嘴里始终重复这句话,下秒就被祁淮强硬地捏着下巴吻上来,不能算是吻,只是惩罚性单方面肆虐。
白应榆从嘴里尝不到点柔情,血腥味蔓延开来,他只是哼声,所有切都失控。
祁淮愣两秒,舌头顶顶左腮,抬手把掐住白应榆后颈,拉近两人之间距离。
“还以为你要继续装下去呢,想打就继续,怕你会没力气打,还会爽到趴在床上求抽你。”
祁淮几乎要咬碎口牙,他贴得离白应榆很近,呼吸交融在起,冷冰冰,透着寒意。
白应榆没听过这种话,此时听祁淮说出口,内心充满屈辱,抬手又要打祁淮,却被抓住两只手手腕,动作粗鲁地往卧室里拽。
“还来是吧。”
有刚才自己留下抓痕。
他看都没看祁淮眼,惨白着脸色要往门外跑,祁淮面无表情,伸手轻而易举地把将白应榆抓住。
“想去哪儿?现在就满足你愿望不是更好吗?”祁淮用着温柔语气说着最残忍话。
白应榆眼里带着惧意看着祁淮,他抗拒地想要逃跑,却因为身体直在发抖而动弹不得。
眼前祁淮不再是那个深夜将他抱在怀里说情话,咬耳朵,陪他起看小羊肖恩祁淮。
撕裂伤,流淌血。
白应榆叫破嗓子哭声中,祁淮终于停下来,酒精过后,祁淮渐渐恢复些理智,却也不足以让他后悔心疼。
床上人皎白如破碎月光,静静淌在床上,眼泪从他身体里流出来,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场灾难。
头发凌乱,眼睛红肿,白应榆咬破自己嘴唇,疼得牙齿打颤,模糊视线里
喝多祁淮有些失去理智,他把将人摔在床上。
他单手先脱自己上衣,露出精壮结实胸膛,俯身抓住白应榆脚踝,猛地拉向自己方向。
整个过程没有十秒钟,白应榆被摔得晕头转向,还没有缓过劲来时,自己湿漉漉短裤已经被扯下去。
白应榆淋雨,裤子还湿漉漉贴在身上,此刻被扯下去,冷飕飕空气让他不禁起鸡皮疙瘩,冷意让他从晕眩中清醒,抬脚踹向祁淮,拳头也跟上。
“别、别碰!”白应榆哆嗦道。
他是即将失控野兽,白应榆看着他眼神,总感觉下秒他就会扑上来将自己撕碎。
“祁淮,你、你放开!”白应榆挣扎着,祁淮要拉着他往卧室走时,他察觉到不安,心里急,扬手在祁淮脸上扇巴掌。
“啪!”
清脆巴掌声突兀地打破氛围,却也让两人陷入更危险沉默中。
白应榆和祁淮都没想到,这巴掌会落在祁淮脸上。白应榆手劲不大,只是在祁淮脸上留下点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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