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移开水瓶，
手桎梏住白应榆
后颈，手掐着白应榆下巴，拇指指腹玩弄似擦过白应榆唇。
白应榆没犹豫点
点头，小声道：“可以吗，晚上做肉、肉汤还你。”
简直乖得不像话。
祁淮把水瓶递给白应榆，白应榆刚要接过，他又闪开：“你手怎
抖成这样。”
白应榆也是脸疑惑，来不及多思考，祁淮就已经转向他。
“来，张嘴。”祁淮视线落在白应榆唇上，那里有些发白。
“什事？”祁淮话音刚落，白应榆就开口，眼里亮晶晶看着他，甚至上前步，就差把‘讨厌运动’这件事写在脸上。
“这周跟
去看病。”祁淮道。
白应榆脸上期待瞬间落空，祁淮甚至没有说要去看什病，他就已经明白。
之前祁廷韫带他看过次，躺在床上被人揭伤疤并不好受。
“不愿意？”祁淮挑眉。
是永久人造恒星样，永不灭地在幕布上高挂。
路灯亮起来，操场里小情侣多起来，趁着夜色在约会。
“为什啊？跑步、定要吗？”白应榆弱弱问句。
“你这瘦瘦巴巴，除屁股肉多，哪儿还有肉，到时候做点什时候你再想昨天那样晕过去，不觉得没劲吗。”
祁淮嘴里说着下流话，他在昏暗阴影下观察着白应榆反应。
“自己其实可、可以……”白应榆败在祁淮不容置喙眼神下，他张开嘴，祁淮水瓶贴在他嘴上，水流涓流泄下。
也是真渴，白应榆抬手也握住瓶身，却没有注意握住其实是祁淮手掌。
白应榆手很抖，手心汗湿漉漉又黏腻，贴在祁淮手掌上，潮乎乎，连同那颗心。
祁淮从刚才开始眼神就没有离开白应榆嘴，那粉色唇被水瓶撑开，嘴角流下水来，蜿蜒到领口。
“嘴这小还能流出来，怎这笨。”
白应榆蹭着坐在祁淮身边，脚尖有下没下地戳着地面。
他歪着头看祁淮，像是商量，也更像是撒娇：“祁哥，能不能晚、晚段时间再去呀，咱们有比、比赛。”
祁淮都打算直接拉着人去，哪这多商量废话，白应榆声音太柔，就跟拿着根羽毛在心里搔样。
从身边包里翻出来水，祁淮口气喝半瓶，刚才打篮球那股口干舌燥劲儿才上来。
余光里，白应榆盯着他手里水，祁淮嘴角隐隐笑着，开口道：“想喝水？”
他只是开个玩笑试探白应榆，白应榆却压根没听懂，在暮色中那双眼也如清潭般见底透彻：“什时候啊，那、那个，…昨天不算、不算晕。”
祁淮有些讶然：“你没做过？”
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个小结巴初恋，祁淮心里有点美滋滋。
“做过什？”白应榆越听越糊涂，完全没有懂祁淮在说什。
祁淮盯着白应榆看几秒钟，已经知道答案，便转移话题：“你要是不想跑步也可以，你要答应另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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