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齐泠西已经答道：“有
有！”
齐奕应
声：“对，也就是开心意思。”
齐泠西：“开心？
现在就很开心。”
齐奕问他：“为什
会觉得开心。”
齐泠西弯着透亮眸子，仰头望他：“因为和您在
起。”
齐奕：“……”
齐奕不可能教他。
这东西也不是教来，但齐泠西显然在较真，直说不教他，估计还要闹，原本规划“章程”也不会听。
齐奕顿下，哄他道：“爱情其实是七情六欲汇总……”
齐泠西眼睛亮起来：“是这样吗？”
齐奕自己也不太懂，但不妨碍他个成年人本正经地胡扯：“当然，体会过七情六欲，你才知道什是爱情。”
他确是个人类。
然而他也没体会过爱情。
在这件事上，两人半斤八两。
齐奕清清嗓子，道：“不重要，你想要……”
他还没说完，齐泠西打断他：“重要！”
己“说服”齐奕，再接再厉道：“嗯嗯，就是最美好最神秘最有意思爱情！”
齐奕：“那你告诉什算是爱情。”
齐泠西：“……”小ai被问住，其实他能搜索到无数关于爱情定义，但毫无疑问那只是定义。
没有感受过爱情，永远无法体会到它是什样。
而体会过爱情人，有着数以百计不同描述，似乎每个人定义都不样。
齐泠西并不知道该保留情感，他只是无所顾忌地坦诚着：“只要看到您，和您在起，甚至是想起您，都觉得很开心。”
他说得坦荡，听得人却没那自如。
齐奕知道齐泠西说得都是实话，可越是实话，越是烫人心窝。
他忍不住笑笑，指着下个字道：“行吧，看看怒。”
其实并不需要解释，但齐奕还是耐心说给齐泠西听：“怒就是生气，你会因为什事而生气？”
齐泠西支棱起来：“明白，所以说要先学会七情六欲，最后进修爱情这门主课？”
齐奕：“……嗯。”
结果不重要，重要是过程，先从七情六欲学起吧。
齐泠西兴致勃勃道：“来吧来吧，七情六欲第个是……喜？”齐奕也认真起来，他是真要引导他成为个人，虽然未必能行，但至少要开始。
只有开始才会导向结果。
齐奕：“……”
齐泠西忙道：“爱情很重要，父亲你教。”
看着眼前少年渴望眼神，齐奕想到刚进游戏时那个吻……
齐先生耳朵尖微烫，别开视线道：“叫先生就行。”
齐泠西不明所以，但乖：“先生，您教教嘛！”
这确是专属于人类特权。
齐泠西沮丧道：“不知道……”
齐奕眼中笑意更深：“你啊。”
齐泠西不服：“那本来就不是人，不知道是肯定，父亲呢？您是人类，您总该知道吧！您爱上过什人嘛？那您告诉……告诉什是爱情！”
少年脆生生串话把齐奕给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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