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什?”大师将几枚铜钱摆在八卦石桌上,“姻缘?还是事业?”
迟夏转头看眼站在远处左鹤鸣,低头咳嗽两声道,“都求。”
大师穿着白色中山服,将签筒递给迟夏,摸把下巴处山羊胡,“抽签,红签姻缘,蓝签事业。”
从签筒里头随意抽两根递过去,迟夏又扭过头去看左鹤鸣,好在那人背对着他,根本没注意这边状况
10分钟后,迟夏拿着手里四个小挂件,红橙蓝绿四种颜色,安子牧手上倒是握着大把,估计是觉得新鲜,给同学和朋友也带。
门外左鹤鸣和安旭站在棵许愿树下闲聊,这俩人站在游客堆里,倒是突兀很,惹地路过人纷纷侧目,尤其是安旭那个夸张造型,乍看还以为来个明星。
左鹤鸣穿着衬衫,衣袖解开,挽起到手肘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些,没有像上班时样扣到最上面那颗,配上那副雷打不动无框眼镜,隐隐散发着股禁欲气息。
迟夏心里暗骂句自己真不是人,在这种清净地儿,还能想那种龌龊事情。
安子牧顺着迟夏目光往外看,“夏夏哥,你看什?”
迟夏股脑问堆问题,左鹤鸣只能条条回答,“坦白,她很喜欢你。”
“你睡着之后打电话和他们说。”左鹤鸣道,“大概不知道吧,最后个问题你可能得问她,没办法回答你。”
“你为什总是那冲动”迟夏低着头往前走,“她会不会觉得们之前就有问题,在搬到你家之前。”
“这不是冲动宝宝。”左鹤鸣神色认真道,“只是想第时间和他们分享这份喜悦。”
迟夏发现,左鹤鸣总有种能把事情简单化能力
迟夏扭头,慌忙收回视线,“没看什,树上有只鸟而已。”
“哪有鸟?”目光上下扫遍许愿树,安子牧没看到鸟,“对夏夏哥,听说刚才那位石板桌前坐着大师很灵,要不要起去算算?”
“你们小孩儿还信这个?”求平安符好歹是求个心安,算命不过是应用心理学瞎唬人,迟夏不屑,“你去吧,就不去。”
“起去嘛。”安子牧自然也不信,纯粹是为好玩,“让大师给你算算今年运势。”
几分钟后,迟夏在石板凳上坐下来,安子牧站在他身后半弯着腰。
还是无法理解左鹤鸣为什可以毫无保留地和家人坦白,但想到左鹤鸣毕竟长期在国外生活,迟夏又觉得可以理解。
左鹤鸣可能并不知道在国内和父母坦白另半,尤其是对于同性恋群体来说,相当于就是确定这个人是自己辈子伴侣。
要就是左鹤鸣并不明白这其中意味着什,要就是他明白,但是已经认定两个人会长长久久走下去,所以很愿意和父母分享自己恋情。
照这说,他瞒着孟茵,好像确实对左鹤鸣不太公平。
乱糟糟地,迟夏脑袋里思绪拧成麻绳,看着近在眼前古寺,决定还是先去求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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