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难评,还真不是般难吃。
左鹤鸣是把海盐当胡椒粉撒吗?
齁咸!
“怎?”瞧见迟夏那副模样儿,左鹤鸣拿起桌上筷子,也夹块放进嘴里咬咬,片刻后他皱着眉头吐出来,“好咸。”
“别吃羊排。”男人赶忙将陶瓷圆盘挪开,将面前油焖大虾推到迟夏面前,“吃虾。”
迟夏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那般果断拒绝孟茵用餐邀请,但又忍不住在心底安慰自己,说不定左鹤鸣做菜只是卖相不好。
“喝红酒吗?”左鹤鸣脱围裙,丢在旁椅背上,“新到几瓶勃艮第干红。”
“好。”迟夏点头,拉开椅子坐下来,心想等会儿要是味道不好,他至少还能夸左鹤鸣选酒真不错。
圆形颈状醒酒器装到三分之处,左鹤鸣站起俯身将高脚杯放在迟夏面前,斟酒,又坐回去。
“你今天出门?”他看向迟夏,“去公司?”
拐角,迎面便和从厨房里出来左鹤鸣打个照面。
男人手里拿着锅铲,手端着陶瓷圆盘,视线相碰,两人皆是副讶然模样。
这褐色与白色相间横条纹围裙着实紧,直接勒在左鹤鸣胸肌上,那两片/胸仿佛根本兜不住,下秒就要逃逸出来。
迟夏想起,这条围裙还是他三个月前搬家时随手在超市买,大小他穿着正合适,穿在左鹤鸣身上,尺码肯定不对。
“你回来?”
口中还含着口红酒,等他咽下去,才伸手去夹碗里大虾,虾头提前被处理,迟夏口咬下去,半只虾入嘴
有羊排做比较,迟夏觉得这虾味道还行,不算太难吃。
在左鹤鸣满怀期许目光中,迟夏不得不给出个违心评价,“好吃。”
“尝尝。”左鹤鸣说着将手中筷子伸过去。
“好像也不太行。”他抿口红酒,有些放弃般说到:“宝宝,要不们
“没有,去给车子做保养。”迟夏没提见许哲和孟茵,只单单说给汽车做保养。
他手里抓着筷子,时不知该往哪儿下手,低着头问道,“你多久没做饭?”
左鹤鸣抬手用食指碰碰鼻头,不好意思般说道,“大概好几年吧,毕业之后就没什时间进厨房。”
“哦。”
不忍心看左鹤鸣白忙活半天,迟夏还是夹块切好羊排放进嘴里,咀嚼片刻,下秒,迟夏猛地端起放在旁高脚杯,往嘴里灌几口红酒。
“你在做饭?”
同时发问,他们声音交叠在起,迟夏视线从左鹤鸣身上移开,微微舔舔嘴唇,回道,“嗯。”
“洗手吃饭。”左鹤鸣将圆盘放在桌上,“好久没做菜,手艺退步好多。”
迟夏进到厨房,等洗完手才走到餐桌旁。
桌面上已经摆好几道菜肴,分别是煎糊羊排,裹着深度焦糖色油焖大虾,以及不知道是蛋炒番茄还是番茄炒蛋滩蛋碴子,其中最好看角落里那份原汁原味蔬菜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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