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个身,迷迷糊糊地,迟夏又想起离开办公室前左鹤鸣说那句“好”。
他应该没有多在乎吧,只是夜情而已,左鹤鸣可能根本就不在乎。
不在乎是好事,左鹤鸣本来就是那样个冷血无情直男,嗯不对,现在是GAY……
所以如果左鹤鸣因为和他发生关系,就转变态度,变成个他不认识人,那似乎更奇怪
是他想要结果啊,
,bao躁地抓把头发,迟夏觉得自己仿佛在对牛弹琴,左鹤鸣似乎只听他想听,根本不关心对方讲什。
这回倒好,居然学会耍赖!!!
简直比半年前左鹤鸣还难搞。
好比他再三强调“不要越线”,这头刚画完明确界限,那头左鹤鸣便拿着橡皮擦,大手挥,擦个干净,点儿痕迹不剩。
甚至反过来问他,哪有线?
愣好会儿迟夏才意识到左鹤鸣正透过他手机在和林助理通电话。
大脑短暂地宕机,迟夏神色慌张地倾身上前。
左鹤鸣偏头往后,完美躲过迟夏伸过来手,又道:“好,马上回公司。”
秒后电话被挂断,手机还回来。
“左鹤鸣!”迟夏气得不行,“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什?为什抢手机。”
种下头事左总应该不屑做~”
“也站。”
“站。”
“”
*
为什总觉得心口空落落?
*
迟夏确实发烧,洗完澡再拿耳温枪量,直接烧到38.8度。
头晕厉害,就着纯净水吞服粒退烧药,简单收拾好桌上外卖盒,果断上楼睡觉。
关于左鹤鸣耍赖这件事,也并非全是坏处。
起码他现在不用工作,可以安安心心躺进被窝里,觉睡到天亮。
“你需要休息。”车子没熄火,左鹤鸣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往外推,“所以不适合继续工作。”
迟夏弯腰钻出车外,站定后别过头狠狠瞪眼对面男人,道:“能不能继续工作自己说算。”
男人单手搭着车门,好像迟夏说什笑话似,那人扬扬嘴角继续说道:“给你买粥,大约10分钟后到。”
“还有,吃完饭记得吃退烧药。”
说完这句左鹤鸣又钻回车里,随后静谧院子里传来道发动机轰鸣声,银色跑车扬长而去。
左鹤鸣将迟夏先送回家。
车子刚停进院子里车位,手机铃声便忙不迭响起,是林助电话。
“林助理。”迟夏按接听键,单手将手机别在耳旁,另只手解开安全带。
“按照您之前画重点,们在做对接,现在出现新问题,预算超,财务那边已经有好几笔转账没批下来。”
迟夏正欲往下细聊,手机却被旁左鹤鸣抢过去,“你好林助理,是左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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