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眼镜遮挡,左鹤鸣深黑眸子盛满笑意,轮廓清晰下颌微微向上扬,露出道迷人微笑,“昨晚睡好吗?”
这瞬间,帧帧旖旎画面猛地钻进他脑袋,画面里左鹤鸣也是这般笑,喊他宝贝,亲他,抱他,蹭他
随后脑海里画面倒转,世界随之翻转,他好像坐上浪尖小船儿,颠簸,摇晃,汹涌海浪打向他,吞噬他。
他脸红透,不是因为面前男人半裸着对他微笑,而是因为那
而且不止次。
猝不及防踏入陌生领域,向从容迟夏此刻也只能无措地低下头,深呼吸着,脑海中闪过无数说辞,毫无例外地全都指向句男人至理名言:他只是犯所有男人都会犯错。
总算做完心理建设,迟夏扶着酸痛后腰小心翼翼起身,撑着床沿好不容易站定,双脚却冷不丁颤栗着抖抖。
赤脚缓慢移动到浴室,打开水阀,低头用冷水抹把脸,十多度天气凉得他后槽牙直哆嗦,意识总算彻底清醒。
抬头看向镜子,裸露皮肤从锁骨到后腰随处可见肆意吻痕,再往下连大腿内侧也没逃过,偌大掌痕锃然出现。
屋内遮光窗帘拉到半,小道光柱透过玻璃窗投射至床边,裹挟着尘埃星星点点。
沉睡意识逐渐苏醒,迟夏倏地睁开眼来,他动动酸痛胳膊,下意识伸手拉过被角,木质床头柜和陌生摆设赫然映入他眼帘。
嗓子眼哑冒泡,后腰以下某个难以启齿部位传来阵痛意,双脚也像被碾压过似完全使不上劲儿。
倒抽口凉气,大脑被袭来痛感强行唤醒。
身上睡袍早已不翼而飞,此时他正浑身赤裸着躺在这张2米宽大床上,四周很安静,迟夏怔楞半晌才猛地意识到这是酒店客房。
胸前两粒又红又肿。
看到这副“破败”身体,迟夏多希望这只是场梦,赶时髦也不是非得挑左鹤鸣做夜情对象,昨晚怎就和中蛊似?着男人道。
生怕吵醒熟睡男人,迟夏轻手轻脚钻出浴室,伸手从行李箱里拿套干净换洗衣服,回浴室里穿戴整齐。
垫着脚尖回到床边,他轻声爬上床,伸手探进枕头底下,不到会儿便摸到冰凉金属边框,用手指头勾勾,捏着边缘将手机从枕头底下拽出来。
刚直起身子,视线倏然对上双墨色鹰眸,四目相对,男人先开口,懒洋洋道:“早啊~迟经理。”
松开手里拽着被角,他缓缓转过身去,不出所料入眼正是张男人赤裸背。
粉红抓痕顺着背脊路攀爬至脖颈,肉眼可见,还夹杂着几道整齐牙印。
失魂地从床上爬起,迟夏慌忙拾起散落在地睡袍,套在身上,胡乱扎起个大十字,抬眼看向床上还在睡梦中男人。
熟睡中左鹤鸣眉心舒展,连嘴角都带着弧度。明明是温馨幕,迟夏却似看到洪水猛兽般露出惊恐面容。
很肯定,他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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