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可以不可以,迟夏此时已然被气地丧失思考能力。
这事发生太奇葩,被狗咬他至少还能起诉狗主人,被左鹤鸣咬算怎回事儿?
就算是喝醉,也不带这任性妄为!
对着个醉鬼
左鹤鸣这才吃痛松开迟夏,眯眯带着醉意眼睛。
重获自由,迟夏脑袋出现几秒当机,但很快反应过来,蹙起眉头道:“左鹤鸣!你发什酒疯!”
酒精加持,让这场“酒疯”发挥地更彻底,左鹤鸣直勾勾看向那张如樱桃红透般嘴唇,眼底眸色变得更加深沉。
这种“姿势”过于亲密无间,迟夏怔楞地看向露出恶虎眼神盯着自己左鹤鸣,心底不免慌乱起来。
他和左鹤鸣不是个力量级,显然靠自己是无法从左鹤鸣怀里挣脱出来,眼看对方脑袋再次袭来,迟夏再也顾不得什颜面,几乎哑着声音吼出:“放开!”
两个大男人力量不容小觑,挤压之下大门顿时被迫敞开,迟夏时失去重心踉跄着向门内倒去。
扶在腰上手臂猛地收紧,将向后倒去迟夏拽进怀里,慌乱间迟夏额头撞向左鹤鸣下巴,黑暗中吃痛地仰头惊呼出声。
惊呼声未落,片滚烫唇印下来,趁着他吃痛张嘴间隙,灵巧舌头胡搅蛮缠般绕住他舌尾,寸寸地加深这个吻。
左鹤鸣吻来势汹汹,迟夏僵硬着身子,时忘推开身上男人,陌生强烈刺激感迫使他理智点点抽离,连呼吸都变得杂乱无序。
左鹤鸣俯身,手掌贴着后腰往下移去,趁着对方不注意偷偷揉搓把那挺翘臀。
“你只会用,bao力吗!!!”迟夏瑟缩着身子继续吼道。
这无疑是深水炸弹,左鹤鸣立即停下对迟夏攻击,压抑住心底蠢蠢欲动,连续后退几步,总算拉开段安全距离。
闷热夏季即使到夜间依旧驱不走地表热气,阵对峙后迟夏后背衣物早已被浸湿,连额间都爆出豆儿粒汗水,他不敢开灯,双受惊杏眼在黑暗中瞪向左鹤鸣。
左鹤鸣眉心紧拧,抬手抚抚嘴角,渗血,怪疼。
他问:“别人可以,不可以?”
似乎还是不够,另只空着手狠狠按住迟夏后脑勺,借势将其往后推直接抵在门后玄关柜上,昏暗中左鹤鸣吻没有停下,反而换个方式顺着那张香软唇瓣描摹着起起伏伏形状。
迟夏摸索着抓住台柜边沿,身体微微向后仰去,指尖因为发力泛着白,无意间手臂触碰到冰冷瓷壁,砰地声装饰用瓷花瓶碎落在地。
意识回笼,他慌乱地伸手抵住近在咫尺胸膛,挣扎着想将左鹤鸣推开,奈何全身软绵绵,连手腕都使不上劲儿。
臀上手掌重新回归后腰,隔着微薄衬衫布料肆无忌惮起来,左鹤鸣显然不满足,欲继续进攻。
迟夏心下惊,无计可施他只能狠狠咬口胡乱搅动舌尖,连带着又咬住左鹤鸣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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