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夏脑中警铃大作,抬头看向左鹤鸣。
“出乎意料是,他说他认识。”左鹤鸣说话声音不大,“还有礼貌劝告,如果不将你交出来,回头就将扭送到警察局。”
“难道说他认识?但不知道们是同事,还是说他知道们是同事,但依然认为会对你图谋不轨?”
左鹤鸣顿顿继续问道,“迟经理,是不是哪里得罪过你。”
他和左鹤鸣向来不和,公司同事隐约都能感受出来,而他那几位要好朋友也解些两人之间不太融洽关系,对左鹤鸣自然没什好感。
迟夏放下手中汤匙,瞪眼左鹤鸣,有完没完,茬接茬地,这厮调查户口呢!
徐太太还在,这会儿绝对不能发飙,迟夏稳住心态回道:“不是,和几个朋友起。”
“那怎没见他们?”左鹤鸣伸手系着领带,余光看到迟夏脸上逐渐露出不悦神情,嘴下却依旧不留情面:“你当时几乎不省人事,如果不是,说不定真有可能被什危险人捡走。”
这话说好没道理,对于他来说,这世上还有比左鹤鸣更危险人吗?
迟夏自认倒霉,大半年喝次酒,不仅上头,还被死对头捡回家。
点工作时严肃。
浏览完几个重点板块新闻,左鹤鸣将平板放在旁,专心喝粥,没会儿又抬头问迟夏:“所以你搬家时候,妈没给过你,联系方式吗?”
给过……只是写着联系方式便签纸被他丢进洗衣机,然后洗成坨纸团。
如果这说是不是显得他不太聪明样子。
迟夏决定换个说法,“给,被不小心弄丢。”
平日里他和左鹤鸣背地里剑拔弩张,表面上也算“和睦”,还不至于到将人送去体验铁窗泪程度。
不过陆子瑜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迟夏猜到他在说话时肯定没经大脑,三两句话直接将两人不和睦同事关系,bao露出来。
陆子瑜作为迟夏
不仅被捡回家,还莫名其妙发现死对头竟是自己新室友。
电视剧都不敢这演,怕雷到没有观众。
直以来迟夏认为自己凭借多年职场经验,处理紧急事故是他强项,但面对左鹤鸣接二连三袭击,他节节败退。
最后,也只能缴械投降,“他们喝醉,顾不上。”
“是吗?到家时候你朋友还打来电话。”左鹤鸣此刻已穿戴整齐,站起身来,“接。”
搬家东西杂七杂八,不小心弄丢个纸团什,再正常不过。
“是吗?”左鹤鸣挑眉,“你当天没找妈再要次,不至于连房东联系方式都没有吧?”
新室友迟早是会见,可他搬进来当晚是徐太太生日呀,迟夏是得多急不可耐,才会在这重要时刻去打扰人家和家人团聚。
实在不想做过多无谓解释,迟夏含糊其辞道:“忘记。”
“你可真健忘。”左鹤鸣由衷发出感叹,接着问道:“昨晚你个人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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