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烦人事情,那可太多,迟夏想。
工作这些年,老板不信任他,底下员工当他是老板亲信,也不信任他。
再后来,左鹤鸣在公司出尽风头,处处与他作对,现在好,整个事业部都被别人连锅端走,他努力这多年,到头来竹篮打水——场空。
迟夏拍开陆子瑜放在他肩上手臂,“说,你很烦人。”
“行行行,是们——烦人。”陆子瑜特地强调“烦人”两个字,拿过酒瓶给迟夏杯子里倒酒:“啥也不说,就陪你喝酒。”
为陆子瑜旦说话,就没有人愿意将他和“玉”联想在起。
不等迟夏走到跟前,带着浓厚东北腔声音响起:“迟夏,你丫迷路,现在才来?”
给自己找个舒服位置,斜对面是DJ操控台,迟夏才开口应道:“嗯。”
“真迷路?你说说你,多长时间没出来玩?”酒吧音乐震耳欲聋,陆子瑜凑到迟夏耳边接着说道。
林税清递来杯威士忌,加入聊天队伍:“今天你主动说喝酒,铁定有事,说吧,让兄弟替你分析分析。”
他转而看向对面低头在手机上回消息林税清。
“林税清,干嘛呢!”陆子瑜站起身朝着对面就是阵输出:“你丫快把你手机放下!过来陪你迟夏哥。”
“喝酒!”
“你不是姐妹吗?”陆子瑜调侃道。
“你丫才姐妹,正经UP好吗?”林税清伸手绕过陆子瑜脖子,做个卡脖姿势。
“咳咳,松手。”陆子瑜用力拍打着林税清手肘。
“陆子瑜别闹。”迟夏端起酒杯,口入喉继续说道:“属你最吵!”
“吵?还不是你自己心烦,来和爸爸具体说说。”陆子瑜挨着迟夏坐,靠近他耳边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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