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跑。”迟夏没好气地甩开左鹤鸣附在他手臂上手掌,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
好巧不巧后背碰到放在树干旁高尔夫球杆,“嘭”声铁杆应声倒地。
“为什想知道来嘉禾原因?”左鹤鸣又问遍,上前两步,拉进两人距离。
“不想说算,你让开,回去发球场。”迟夏露出不耐烦神情,他可没闲情逸致和左鹤鸣在这里拉扯,爱说就说,不说拉倒。
迟夏说完“让开”,左鹤鸣却没有乖乖听话让出道来,他倾身向前,低头将迟夏帽檐抬起,露出那双漂亮杏眼。
鸣将手上铁杆靠在旁树干上,走到迟夏身旁。
“你为什来嘉禾?”
想过很多种提问方式,迟夏认为直接提问是最好选择。
左鹤鸣双手环胸,显然来兴趣:“为什想知道来嘉禾理由?”
被这问,迟夏忽然打起退堂鼓。
迟夏后背因为左鹤鸣不断靠近抵在树干上。
此时身前男人正以种居高临下姿势审视着自己。
没多久,左鹤鸣又重新将迟夏得帽檐压低,转而低头附在迟夏耳边,用着只有两人听得到声音问:“迟经理,难道说今天其实是场相亲局?”
他就算知道左鹤鸣来嘉禾真正原因也于事无补,事业部被分为二,新业务也在不断加入,左鹤鸣在嘉禾人人称呼他“左总”,做实事业部老大是迟早事。
或许作为迟夏未来上司,聪明话,迟夏现在就不该处处与之作对。
“忽然不想知道。”迟夏后退步,转身想走,“当没问。”
不管左鹤鸣为什来嘉禾,事实就是事实,别人不想说,他也没必要非得知道。
“迟经理。”左鹤鸣伸手拉住迟夏手臂,“还没回答,你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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