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夏跟上去,“以左总你这样条件,公司随便拉个签约艺人出来都强过你,你不会还以为全世界都对你有所企图吧?”
“让擦擦口水?你怎不照照镜子。”他声音不大,语速却很快,几乎不假思索就说出那番话。
“可没说你对有什企图。”左鹤鸣很快找到自己球,他球离洞还有段距离,“先打球吧,有什问题们之后再聊。”
所以说左鹤鸣这人存心不良,先是激起你愤怒,然后再用无所谓态度说句“不是这个意思,没说你对有企图”,之后以打球为借口转移你注意力。
总之先让你不痛快,然后让你不得不强行将这种不痛快心情,默默压在心底。
迟夏停下脚步,辩解道:“没看你。”
“那你盯着,看什?”左鹤鸣双手环胸,跟着迟夏停下脚步,原本冷峻目光中,露出些许玩味。
这话说得多无理取闹,盯着看什?表面在问他看什,实际上在强调“盯着”。
“没在看你。”迟夏又重复遍,“这边山清水秀,景色秀丽,看风景不行吗?你这人怎这自恋!”
以前没发现左鹤鸣有这种低级恶趣味。
过头来。
男人视线在空中与迟夏打量眼神交汇。
迟夏眨眨他那双好看杏眼,很快别过头去看向远处高地,心虚咳嗽两声,耳畔处不易察觉地爬上几丝红晕。
短暂地停留几秒,左鹤鸣回过头去,原本平缓嘴角微微上扬,打出杆标准球。
左鹤鸣那杆球同样打上果岭,且距离和迟夏不相上下,两人只好同往下走去,准备打第二杆球。
眼看自己吃亏,迟夏也只能在球场上找补回来。
找到自己
有些事儿就不能看破不说破吗?非得看人家尴尬他才开心?能不能正常做个人。
他承认左鹤鸣不管是身材还是外貌都极度符合他审美,所以多看两眼,难道说你左鹤鸣健身举铁不是用来给人欣赏,而是单纯为身体健康?
再说场球赛那长,他闲来无事看几眼帅哥解解乏有问题嘛,总不能靠那几个外貌参差不齐球童来放松解乏吧。
“OK,你看风景,下次看风景时候记得擦擦口水。”左鹤鸣轻笑着说道,拿着球杆继续往前走。?
迟夏差点没挥杆打人,对着远去背影喊道:“站住!”
孟茵和徐靖涛正站在发球台上闲聊,这会儿倒是没有跟上去意思,反正是四杆洞最后局,就由两个年轻人单独比局。
迟夏走在左鹤鸣前头,他戴着顶棒球帽,故意将帽檐压很低,遮住眼睛。
“你这样看得见路吗?”左鹤鸣从后头跟上来,和迟夏并肩。
迟夏这人从小到大做亏心事就特别容易心虚,先前偷看不小心被当事人抓住,这会儿估计想刨个坑将自己埋。
“你前面看着,想什呢?”独属左鹤鸣低气压声音在在迟夏耳畔响起,原本泛几丝红晕耳根直接红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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