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绪言沉声:“往后可以直接和说,别用这种蠢法子。”
不听应答,段绪言抬眸朝人看去,见阮青洲轻淡地笑:“水凉。”
脚出水,隔帕踩在他膝上,任帕子揉过足底、指缝。段绪言擦得细腻,见那白皙脚尖透出淡红,沿足底晕至后跟,正如猫爪粉嫩肉垫,却是生出几分蛊惑欲来。
衣摆忽而垂落下来,掩过挽起裤腿,外露小腿亦被遮起,欲盖弥彰。继而足尖收回,于膝上落几点水渍,段绪言将那足踝擒住,轻托脚掌,竟是俯首吻上足背。
十足虔诚,似拜在他身前,段绪言轻抬双眼,见阮青洲神色淡淡,仅指尖失措着攥紧床沿。
净袜,见足背泛白,用掌心揉搓至回些暖,才放进水中。
段绪言伸手探水,往他足底揉去:“怎无端端地有兴致踩雪,鞋呢?”
热意渐自双足漫上,却因那抚摸生痒,阮青洲抬脚轻扑水面,往他衣上溅水。
“脱。”阮青洲说。
段绪言眼底生笑,抓住不安分双脚。
他问:“想去关州看看吗?”——
甜吗,甜吧,可青洲以前是这种会示弱撒娇讨好人吗(?°??°?)
“不知这样会冻得更厉害吗?”
阮青洲问:“那明日,可否差人送些冻伤膏药?”
闻言,段绪言目光巡过,静片刻。
“给李之?”
阮青洲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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