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洲说:“不过近日难说会否再有人效仿着前去闹事,风颜楼总还是要多防备些。”
“锦衣卫留人,采花贼来都难进门。”
提这嘴,段绪言骤然想起今日和赵成业碰上面留君。锦衣卫追缉采花贼也有两年之久,可如今留
段绪言叹笑:“小李子人在东宫,双耳朵倒是能长到宫墙外,也是个探风报信好苗子。”
“所以如何?”
段绪言说:“是柳东家替护院挨记,额头落伤,口子是有些深,但已没什大碍。闹事乃是行商孙掌柜雇来打手,他本与梁奉交好,是城西带赫赫有名富商,此次刘客从领头捐上万两白银,梁奉等人跟在其后,他却积财吝赏毛不拔,在捐赠榜上无名无姓,事后又觉得街坊邻居都在嚼他舌根,寝食难安,最终碍于颜面还是捐万两白银,可他心中不服,于是就想这个法子报复风颜楼。”
阮青洲挪指徐徐蹭着鸟雀,淡声道:“但个如此吝啬之人,当真会为泄愤,愿意再花笔冤枉钱吗?”
豁然开朗,段绪言思索片刻,缓缓转过身去,撑桌罩在他身后。
有,却还差你姓名,原是无意让你提前知晓,可既已瞒不住也就罢,但毕竟是份成人之礼,不想显得仓促,也还是等刻好再给你吧。”
阮青洲正探出手,段绪言却是默不作声地牵起他指尖,连同玉牌并攥进掌心。他收臂搂紧阮青洲,将脸埋进他发间,溺进他味道里。
“不用刻名,带走。”
——
将近三更,浴堂灯熄,阮青洲携身水汽,披上薄衫,在清冽月色下款步时似是笼层淡光。段绪言带他停在中庭石桌旁。
“可孙三富承认自己雇过人,这说,或许有人事先煽动,又或者,雇人用钱根本就不是他出。”
段绪言将下巴垫他肩上,掰着他手指数起来:“但如今风颜楼得罪过人,不少。”
阮青洲由他玩着自己手指,静片刻,道:“孙三富是豪商,记得孙宅就在城西,距离崎山应当不远。”
段绪言笑笑。
“是,跟着办事人不少,想问清何人在孙宅附近徘徊过,也应当不难。”
提灯放在桌面,鸟雀踩在灯笼杆上啄翅,阮青洲抬指顺顺它羽毛,见它乖巧地歪头靠来,便依在他指上。
阮青洲微微偏头,露笑:“瞧着像只幼鸟,甚是亲人,可东宫却也没有像样栖杠和鸟笼……那只鸟巢于它可还算合适?”
段绪言摸着腰间玉牌,双眼定定地落在阮青洲身上,正看得入神。听他发问,段绪言轻笑,逗鸟似抬指蹭蹭他面颊。
“早便订只鸟笼,明日才能取,小家伙不安分,就这放任着,在哪儿过夜都不合适。先前它寄养在风颜楼,今日顺道路过,才想带来先给你看看,明晚再和鸟笼并提来给你。”
听此,阮青洲正色道:“听闻今日有人冒充流民在风颜楼闹事,说是有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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